下了裤子。
哪知道,之前那处是没问题。可这会儿,竟然起了几粒显眼的红色小疹子。
瞥了眼陆元宝的子孙根,金夫人像疯了一样大吼:“陆元宝,你不是说你没事吗?那这些是什么?”
陆元宝信誓旦旦地举起了右手:“娘子,我发誓,我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至于为什么长这东西,我更不清楚。如有半句假话,我愿遭受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呸,别叫我娘子!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娘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前些日子去了花楼快活。”金夫人越想越恶心。
方才在回春馆的时候,知晓金夫人不是普通人,家里又有点儿钱,那好心的女大夫便提点了几句。
那女大夫说,近来有很多花楼里的姑娘来回春堂看病,还有不少中招的男子也过来开药。金夫人之所以得病,十有八九是她的伴侣去了逛花楼。
回想起女大夫的提醒,金夫人又掰着手指,认真地算了起来。
“我算了下,从我们刚在一起到现在,我差不多给了你七百两银子。即便这座小宅子价值一百两,刨除吃吃喝喝和其它开销,你那儿至少也有四百两银子剩余。”
“你和你家人的关系不是很好,已经多日没有联系,我不信你会那么好心,特意送钱给他们。只要你现在能掏出四百两银子,便能证明你没有去花楼找乐子。”
陆元宝愣住了!
因为他全身上下加起来,包括金夫人给的钱,还有之前存的那些家底,只有二百两银子而已。
金夫人晚上没机会出来跟他幽会,他夜里便直接宿在花楼里,每晚换着姑娘寻开心。
花街柳巷就是妥妥的销金窟,甭管你家里有金山还是银山,一旦去了那地方,荷包便注定捂不住。
陆元宝是个爱慕虚荣的,加上自以为彻底拿捏住了金夫人,以后有着花不完的银子,所以花钱的时候特别狠,一点也不心疼。
这会儿,面对着金夫人的咄咄质问,陆元宝的头脑有些混乱。
“说话呀、掏钱呀!陆元宝,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之前给你的那些钱,你都花到哪里去了。”
“答不上来了是吧?哼,你可真有种啊!老娘花钱养你,你居然还敢去外头偷吃,你特么算什么男人……”
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的陆元宝,多少有些不耐烦。加上他那处突然变得很难受,继而大发雷霆起来。
“你嚷什么嚷?你有钱了不起呀?你给我的所有钱,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掏出来的,又不是我开口问你要的,你在我面前凶什么凶?”
“就连你自己也亲口承认了,打成亲嫁人的那一天起,直到认识我之前,你都没有真正享受过做女人的快乐。是我陆元宝,让你的人生变得更加充实、更加圆满。”
“你出钱、我出力,这本来就是一场交易,你在这里急什么急?再说了,我今年才十七岁,你的年纪都快赶上我娘了,我还没说你老牛吃嫩草呢。”
可能是考虑到自己年轻力壮、皮相好看,且随时都能找到有钱的贵夫人,陆元宝是一刻也不想装了。
“呵呵,说我偷吃?你每晚都和你丈夫躺在同一张床上,你凭什么要求我为你守身如玉?你说出这句话来,不觉得很好笑吗……”
想不到呀想不到,上一刻还贴心温和的心上人,此刻竟然说出这等伤人的话,金夫人的脑袋嗡嗡作响。
“行,陆元宝,我记住了你刚刚说的话。你最好一直这么有骨气,别到时候又像条流浪狗一样,可怜巴巴地跪在我面前求饶。”
撂下这句话后,金夫人便愤恨地扬长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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