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请擦身。”
浴房内。
殷若嫣给张天师奉上干净的浴巾。
“嗯。”张天师越发觉得殷若嫣嫁给谢玉轩真是委屈了,像她这般娇软又听话的女人,就应该侍奉自己这种强健又有权势的男人,“若嫣,你想回家吗?”
“回家?”殷若嫣抬头看着张天师,三秒后摇头,“我已经没有家了,现在待在安乐寺也挺好的。”
“安乐寺日后的规模会比现在大一倍,而且每天的香客络绎不绝,让你一个人待在这里,我不放心。”将身体擦拭干净的张天师,大步走到殷若嫣身边,勾起她的下巴,“你是第一个让我产生怜爱的女子,你既然顺从我,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天师留我一条性命,又给我安生的地方,我怎敢奢望其他。”殷若嫣强忍心中的恶心,拿起干净的衣衫给张天师穿上,“夜深了,我扶您回房歇息吧?”
“好。”
张天师点头间,大胆地搂上殷若嫣的纤腰,深吸一口:“好香,你涂了脂粉?”
“佛门重地,若嫣不敢亵渎。”
“那就是体香。”
这女人还真是极品,张天师越想,心里越不平衡。看書喇
搂着殷若嫣就回了房。
就在,他要跟殷若嫣度过美好一夜之时。
他突然觉得胸口有点痒,挠了一下,结果背后也痒了。
“天师,您怎么了?”殷若嫣见他在抓痒,惊讶花馆主的药粉起效真快。
“你帮我挠挠后背,怎么这么痒呢?”张天师坐在殷若嫣面前,嘴里骂骂咧咧。
可无论殷若嫣怎么帮他挠,张天师就是越来越痒,最后他气得反手给她一个耳光:“贱人,是不是你搞的鬼?”
被打倒在地上的殷若颜,忙跪地磕头:“若嫣不敢,您回来的一切东西都是方丈准备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一定是洗澡水有问题。”张天师二话不说,就抓着殷若嫣来到浴房,幸好洗澡水还在。
他二话不说,就把殷若嫣丢了进去。
“咳咳咳……”
猝不觉不到痒了。
一定是昨天吃了什么东西,用了什么东西,导致的。
身上不痒,他就开始准备明日法会需要的东西。
忙活了一天,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又开始痒了。
而且这次的痒,比上次更加厉害。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痒,痒的张天师恨不得把自己的胳膊给卸下来。
被叫来的方丈,急吼吼给他上草药。
结果,草药一点都不管用。
张天师气得,把屋内的桌子板凳全都掀翻了。
实在没辙的方丈,最后让人准备一桶冰水,让张天师坐进去。
刺骨的冰水中,张天师才感觉身上不痒了。
但在冰水中泡了一夜,就算是铁打的身体,都吃不消。
第二天,张天师就发起了高烧,但今天的法会至关重要。wΑpkān伍
他只能简单收拾下自己,硬着头皮上。
“天师,你怎么了?”
跟精神饱满的慕瑾安比起来,张天师萎靡不振:“昨夜没睡好?”
“没有,贫僧只是在担心今天的法会,所以闹了点风寒。”张天师微微一笑,掩饰自己的不自然,“今天的法会,还请殿下放心,贫僧一定会让他们好好听话的。”
“那就有劳天师了。”
今天来的香客,都是前朝大臣,如今豫王监国,他的命令,没人敢不从。
不大的厢房内。
张天师如同往日一般,点上熏香,在简单的寒暄后,便开始今日法会的宣讲。
倏地,周围燃着的烛火,灭了。
张天师一惊,忙扭头瞪着方丈:“怎么回事,谁开的窗?”
方丈往四周看了一眼,唇瓣蠕动几下:“没、没开窗啊,连房门都关着。”
“那烛火怎么会灭,还不快点上?”
“是。”
方丈亲自带着人去点燃烛火,可不知是蜡烛问题,还是其他原因。
蜡烛就跟邪门了一样,点不上。
张天师一看这架势,轻咳一声道:“把门窗打开吧,让我们沐浴朝阳,感受朝阳的温度。”
门窗打开一瞬间,原本点不上的蜡烛,突然又点上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