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双明媚的眸子像只小狐狸一样蛰伏在书上,微翘的眉眼忽闪,灵动的犹如蝴蝶的翅膀,摄人心魄。
露在外的肌肤白皙如雪,柔而光滑。
长发随意散落在她两肩,有的搭在手上,有的落在臂间,撩不自知。
闻清野微惊,很快反应过来后,硬朗的下颚线渐渐变得柔和,嘴角微翘,没拆穿,拿着衣服又出了门。
风景线消失,宋梨初书也彻底看不进去了。
深吸了口周身的空气,似乎想通过空气嗅到他残留在空气中的味道。
沉溺其中的宋梨初,忽地睁开眼,有点慌。
完了,她好像彻底中了闻清野的毒。
会不会晚上趁其不备生扑过去?
完蛋了,她要疯了!
宋梨初将书往小脸上一盖,仰天一声长叹!
等闻清野搞完一切再次进来,做好思想建设的宋梨初还没说话就又被他整破防。
伸手指着他,结结巴巴。
“你……你又脱衣服干嘛?”
闻清野脱下上衣放到手边椅背上,坚硬的胸肌,紧实的腹部,配着昏暗灯光,荷尔蒙直接被拉满。
宋梨初忍不住倒吸口凉气,仰着头,怕流鼻血,太丢人。
他则像看傻子一样垂眸注视着她,声音清冷:“睡觉。”
宋梨初:“……”
睡觉就睡觉,你脱什么衣服啊!这怎么叫她顶得住!
难搞。
实在难搞。
宋梨初严重怀疑闻清野是在她做人底线边缘疯狂试探。
搞得她几近崩溃,哪怕刻意别过脸不去看,依旧无法抑制那内心邪恶的想法。
不等她重新去做心理建设,身侧床榻忽而往下一陷,就见闻清野自然地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香皂的清香味顿时迎面扑来,混着他身上独有的清冽气息,让宋梨初方寸大乱。
她僵硬地扭过头,垂眸看着昏暗灯光下,男人好看的眉骨。
他的脸,每处都像长在她的审美点上一样,帅得让她心脏像擂鼓一样咚咚咚乱跳。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因心跳过速而发生心脏早衰。
“睡吧,明早还要去换淼淼。”
闻清野闭着眸子,准确摸到旁边白炽灯的开关,大手轻轻一按,室内陷入一片昏暗。
没有任何反抗机会的宋梨初,就这么被迫跟他躺在了一个被窝。
最后顶着张生无可恋的脸,心里默默为他默哀了一分钟。
希望他别后悔做这个决定,哪天真失了身可怨不得她。
是他先诱惑她的,她只是没能禁得住诱惑罢了。
日后他白月光追究起来,她是不会认罪的。
笃定这事儿跟她无关后,宋梨初便心安理得睡过去。
黑暗中,男人那双漆黑的眸子微睁,侧了侧,望向身旁逐渐熟睡的她,身体的燥热感逐渐清晰。
一整晚辗转难眠,直到天色已有亮度他才迷迷糊糊睡着。
宋梨初倒是一夜无梦,睡眠充足,精神好到一早就做好了一大家子的早餐。
反观睡到七八点才醒的闻清野,洗完脸,眼底仍有藏不住的青黛以及倦意。
宋梨初眨巴着眼,将油饼放上桌,问他:“昨晚没睡好吗?怎么眼袋这么重?”
闻清野咬了咬后槽牙没回应她,转身就顺着梯子往屋顶爬。
宋梨初低头才看到地上几片又大又厚实的瓦片,也不知他从哪里搞来的。
爬上屋顶就开始埋头修补次卧那硕大的窟窿。
……
早饭时,宋梨初提起婆婆昨日莫名闹情绪要提前出院的事。
闻清野听后,神色凝重起来,手中的筷子也跟着落了下来。
见他情绪不对,宋梨初顿感事情不妙。
他低着头,周身的气压随着他的情绪逐渐被凝固。
宋梨初放进嘴里的饼都自觉的拿了出来,规规矩矩坐那儿等他说。
“妈见父亲最后一面就是在那家医院……”
宋梨初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原因,难怪向来温柔贤惠的婆婆,会在那种情况下闹孩子脾气。
原来是在那医院想到了去世的公公。
据说公公生前是个出了名的勇士,而且官职首长,当年为亲自羁押一名犯罪分子去刑场,最后被劫车的人击中要害,因公殉职。
原主刚嫁过来时就被闻淼淼警告过,不准在她家提他们爸爸的事。
起初原主不懂,后来与闻淼淼吵架,冲动之下骂过几次,婆婆听后都会暗自抹泪,但从未当面责备过原主,是个真正心善的人。
不等宋梨初说话,闻清野抬眼,用那双浸满悲伤的黑眸静静地凝视着她。
“梨初,能请你帮个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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