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尽显丰润,成熟女性的温柔和风情杂糅,质若华松丹枫,优雅华美,高贵的气质使人相视即愧。
“多谢姜夫人举荐,你我之前并不相识,不知姜夫人为何举荐在下。”庄询也不多寒暄,他想知道姜娴婌的目的,同时看了她一眼便低下了头。
很漂亮,很符合他的口味,但是仅此而已,自己可是有老婆的人。
“没什么理由,敬佩孝廉为人,刑场见孝廉风采,事后听孝廉义举,便托人举荐了。”姜娴婌说的风轻云淡,仿佛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没有其他理由?”庄询困惑。
“没有!现在请孝廉来,也不过是巧遇孝廉,想到一些事,想和孝廉言谈,同时亲眼看看举荐的孝廉如何。”微笑着看向庄询,眼眸打量着他。
美人的一举一动都有种赏心悦目的滋味,特别是这种雍容带着飘渺味道的美人,能勾起男人下流的妄欲。
庄询脑子里却没有半点旖旎感觉,因为他在想为什么,这和他脑子里那利益交换的原则完全搭不上边。
别人对他好他只会觉得是利益交换才会出现,发善心对别人好这种事,他觉得可能只有他自己才会这样,别人……
他没有发现过谁会有这种好心,司琴宓都是因为是自家媳妇才对自己那么好的。
现在突然来一个貌若天仙的的富婆说赞助你没有其他任何要求,庄询处于一种不敢相信的状态。
“孝廉不信吗?”看庄询沉默不语,姜娴婌也知道自己这样帮人不带要求是奇怪了些。
“信是信,只是不太明白姜夫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在下要让姜夫人失望了,并无什么才能。”庄询不认为姜娴婌撒谎。
知道他没去操作举孝廉事情的人很少,而且那么大方的说出来,不怕戳穿,就知道了。
“孝廉自谦了,奴家乃成国人,成虞唇齿相依,自然希望虞国多一些孝廉这样恩义之士,只不过孝廉后续被虞皇钦点,那就不是奴家的手笔了。”姜娴婌欣赏说。
“这样吗?那也要多谢姜夫人了。”庄询抱拳低头感谢。
“不必多谢,盖因孝廉品性质朴,换作沽名钓誉之辈已被拿下正典,孝廉反倒是被挖出扶危济困的旧事。”姜娴婌谦虚说。
她也没想过庄询这个苗子这么优质,虽然没有察觉到虞国的危险,还待在这里,略显愚昧,不过和道德的美玉无瑕相比,不算什么。
“一时之举,并无多想,姜夫人想谈什么,在下一定知无不言。”单纯的恭维庄询也听多了。
和美人聊天是一种享受,对面还是举荐自己的恩人,可庄询不想和对方多聊。
出于两方面,一方面感觉对方像是结网的蜘蛛,一个不慎,自己就要掉入美色陷阱,另一方面就是刚才那种,他不觉得这个世界有单纯对别人有善心的人,就连司琴宓施粥都是抱着赚取名声的想法。
感觉对方另有图谋。
“孝廉客气了,孝廉想要什么官职?奴家在这朝中也算小有影响。”姜娴婌抛出大多数人听了狂喜的语句,可能某些人已经谢恩了。
“不用麻烦姜夫人,官职的分配自有陛下,诸位大臣,在下服从国家征辟。”庄询没有,和姜娴婌打太极。
“要是征辟孝廉去西河为官又如何?”姜娴婌好奇问。
“……”
这个问题问到庄询软肋了,他思索着怎么回答,撇一眼姜娴婌的娇颜的笑意,他还是老实的回答了。
“弃官。”
他倒是有心去恢复生产,造福一方,让西河百姓重归家园,但是这明显已经超过他的能力范围了,救不了,真救不了。
西河缺的不是一个好官,缺的是好的环境。
“孝廉倒是坦诚,说出敢去西河为官奴家反倒觉得孝廉是敷衍奴家,除了西河外孝廉想要什么官职呢?”姜娴婌再问。
“到其他郡县匡扶一方百姓吧。”庄询想了想说。
这是他目前的政治抱负,是可以说的。
“希望治下的百姓不会流落尹都,成为流民。”庄询看了一眼楼外,朱雀大街是没有流民的,在这条大街你能感受到国家的威严,可是也仅限于这条大街。
“那孝廉准备去哪里呢?无钱寸步难行,没有财资可做不了官。”听了庄询的话,辨别出庄询真心实意没有说谎,姜娴婌美眸带着一汪秋水。
很满意,是一颗待长成的建材,心志甚好。
“去代郡吧,哪里民众生活艰苦,常受北狄侵扰,希望能够去改善当地的情况。”庄询和司琴宓讨论过无数次代郡的情况,相对熟悉能张嘴即来。
“至于钱财,暂且不用,如果通过皇上的考校。”现在还不是暴露和萧绍文有勾结的时候。
“以孝廉之才,通过考校,自是轻而易举,代郡属实委屈孝廉了,可有其他想去的地方吗?”感庄询这种为公的情怀,姜娴婌觉得需要帮他一把,代郡真太委屈人了,指不定哪天就被北狄祸害了,也就比现在的西河郡好那么一点点,至少还有秩序。
“……”庄询有些犹豫,该不该接受姜娴婌的好意呢,可以换一个地点开局。
快速思考,然后拒绝。
“不用了,就是代郡不好,才要去改变,做些事情,好的地方就算没有在下,也能很好。”
他不太能接受这种莫名其妙的善意,他比较双标。
觉得接受人家善意多,觉得亏欠了,未来还的便多,至于他发善心,那就无所谓对方还不还,只要对方不做白眼狼就好。
还有便是早晨司琴宓交代的谨言慎行。
“孝廉好壮志。”见庄询拒绝自己,姜娴婌也不生气,更欣赏庄询了,毕竟木头的芯直,种树人高兴还来不及。
“夫人还有何问题。”庄询坐不住,感觉很拘谨,想离开。
“奴家有疑问,孝廉与国公夫人是否真有私情?”姜娴婌一本正经的问,笑容也变得严肃起来。
“姜夫人出生高门,怎会问出如此问题?”庄询哭笑不得。
“像您平日出门也有这一群护卫,国公夫人出门也一样,从者甚众,这些人能见在下和国公夫人幽会而不告知振国公?”
“倒也是,工部尚书的儿子,章阳郡的孝廉钱忻照昨天拜访了振国公府,应该是去求证这个谣言的真伪,既然无此事,那不用担心了。”姜娴婌的话也算解释了她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
“多谢姜夫人提醒。”庄询从不觉得自己道德无瑕,但是目前来看,行的正坐的直,他怕什么,钱忻照找破天也找不到他不能举孝廉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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