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快,江拾月他们发现,买下航母仅仅是个开始。
哪怕一个空架子,国都不会让她运回去。
在墨国时,关于这艘船的用途,江拾月表示会用来开一个海上娱乐场所,比如做个移动小澳门,或者海上迪士尼,总归是商用。
关于用途,她光保证书签了最起码六份才被放行。
原本他们定的航线是从墨国港口进海,走黑海,穿过普斯海峡,再从地中海过苏伊士运河到红海,再通过印度洋、太平洋过马六甲海峡回国。
但是到达一个海峡时,他们就被扣下了。
以浪漫著称的土著国,对待江拾月他们可半点不浪漫。
扣押他们的理由更是荒唐,说什么从来没通过这样大的船只,怕影响其他船只航行。
江拾月缴了所有的费用,办好了所有的流程。
只得到两个字:“不行!”或者“排队”。
到后来干脆只给一个字“等”。
江拾月等不起,拖船一天就是八千五百刀,每个月还得向墨国港口缴纳驳船费一点七万刀。
钱每天像流水一样。
江拾月急到嘴上起了一圈火泡。
再这么烧下去,她想买回这艘船真的只能倾家荡产。
她很多项目刚刚起步,85年正好是下海经商的好时机。
可是无论她怎么疏通港口的工作人员,都没有用。
他们钱敢收,礼敢要,就是不给江拾月办事。
陈山河拿了路征配的药膏,用棉签沾了给江拾月往唇上涂,安慰她:“上火也没用。这不只是一个国家的事,你什么也做不了。”
土著国敢如此土匪行径,无非是因为它背后站着国。肯定是在国的授意下来难为江拾月他们。
江拾月也知道这个道理,悻悻道:“落后就要挨打,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他们敢这样,无非是觉得我们国家打不过国才这么嚣张。”
陈山河曾经数次在空中跟对方对决,很清楚弱者没有反抗的权利。
他把药瓶放在桌上,轻轻摸了摸江拾月的头,“所以,我们必须要把这艘船运回去。”
有了它,我们在航母的研发上最起码少走二十年弯路。
陈山河身为一个飞行员,很清楚航母对战机来说意味着什么。
但,再大的决心暂时也无法开走船。
于是江拾月再次当空中飞人。
她需要钱,需要源源不断的钱来养着这艘船。
很多时候,都是陈山河他们几个等在船上。
这艘船就是他们要守护的领土。
他们被迫停在峡谷,时不时要跟土著国谈判。
土著国深谙“得寸进尺”四个字怎么写,提出的条件一个比一个过分。
到最后完全是国家层面的谈判,根本轮不到江拾月做主。
比如要求我国每年带二百万游客到他们国家,并且还得给他们带来二十亿刀的外汇收入。
江拾月气的拍桌子:“我特么就是一个商人!一个做买卖的老百姓,你丫说得这事我一个老百姓能办到吗?”
更过分的是,这还是只是当地政府的要求,他们军方要求江拾月提供他们导弹、火箭炮的技术。
江拾月气笑了:“我要是真能造这些玩意,我第一件事就是轰了你们!”
于是谈判破裂,江拾月继续天南地北的赚钱来养着这艘烧钱的空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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