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坐上了玄藏的位置,继续与偷天这厮下棋。
偷天有点心虚,他知道自己玩不过陈阳,可还是忍不住接着玩,这一波叫做又菜又爱玩。
陈阳手持白棋,微微一笑。
猎杀时刻!
……
从黄昏到日落,从黎明到夜深。
偷天都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个大逼斗,只记得结束的时候,整张脸都肿成了两个大肉包,还被拉缇娜与刘瑾瑶嘲笑了好一段时间。
然而,棋该下还得下,只是不和陈阳这个狗东西下了。
偷天很享受以大欺小,痛打玄藏的感觉。
有时候两人一盘棋,一下就是一天,亦或是一年。
玄藏从一开始的初入茅庐,到后来的棋艺见长,足足花了一百年的时间。
其实也就是学会了偷奸耍滑,不再着偷天的道。
棋艺什么的,都不重要,这玩意比的是谁脸皮厚。
一盘棋结束之后,不知道过了多少年,玄藏终于第一次获得了胜利,他哈哈大笑起来,起身准备狠狠抽偷天他丫的。
却发现两人的身上都已经挂满了蜘蛛网,青藤将两人萦绕,不知不觉,好像从开始下棋,就还是昨天一般。
玄藏抽完偷天大嘴巴子之后,叹了口气说道:“唉,这东西不能多玩,上瘾。”
“那你还来不。”偷天问道。
“来。”
重新坐下,开始厮杀。
……
当初孵化的小鸡仔长大了,有的长成了黑白分明,头顶中分的大公鸡,有的长成了青黄不接的老母鸡。
可鸡就是鸡,五颜六色还是鸡。
陈阳随手从鸡圈里抓住一只鸡哥,对正在喂养饲料的拉缇娜与刘瑾瑶说道:
“看,好漂亮的鸡,黑白相间,一蹦一跳的像是在跳舞,咱们把它红烧了吧。”
又抓了一只无精打采的老母鸡:“这只鸡好像中暑了,趁热吃了吧,煲汤味道最好。”
“那只鸡得抑郁症了,还是吃了吧……”
“那只鸡打架受内伤了,吃了吧……”
“那只鸡……我不喜欢,吃了吧。”
拉缇娜与刘瑾瑶两人相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抹无奈。
只要理由找得好,何愁没有鸡吃。
拉缇娜点头同意了,“吃就吃吧,但是要留下一只鸡下蛋。”
“好说。”
陈阳当即将鸡全都抓了起来,只留下了一只,转身回去做全鸡宴去了。
然而等吃完才发现……特么的留了只公鸡!!!
拉缇娜哭哭啼啼,嚷嚷着要陈阳赔她的鸡,刘瑾瑶也有点不悦。
陈阳无奈只好解释,其实公鸡也是会下蛋的。
拉缇娜不信,这下子母鸡全没了,鸡哥们直接断子绝孙啦!
而陈阳呢,做了亏心事,在当天夜里化身大盗,再次洗劫了一番鸡族,随后将偷来的鸡蛋塞进了鸡圈。
第二天清晨,拉缇娜看着鸡圈里的大公鸡,以及满窝的鸡蛋兴奋不已。
陈阳看着拉缇娜兴奋的模样,也笑了,这孩子真好骗啊。
“大叔你真好,公鸡真的会下蛋唉,以后咯咯下的蛋你不许吃!”
拉缇娜将鸡蛋护在了怀里,高兴而又谨慎。
刘瑾瑶站在陈阳的身旁,扶了扶额,“你这样骗她,不会给她带歪吗?”
陈阳摊手:“我能有什么办法,不靠骗,难道我下蛋哄她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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