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们的眼光有问题,还是自己口味太杂,让人生厌。”
汉子小哼一声,道:“人家既不喜欢你,那你还待在她们身边干吗?”
白玉天道:“不喜欢有何关系,只要不讨厌就行。”
“这是你说的,不喜欢没关系。”汉子一屁股坐了下来,来了个四面合围。
白玉天微微摇了摇头,道:“这位大哥,撒无赖不是很好。”
汉子朝四围一个张眼,道:“你们说,我撒无赖了吗?”
全场哄笑有声,有的大喊道:“要说你西门俊撒无赖,岂不冤枉了好人。”
西门俊回过头来,道:“小兄弟,听到了没有,借个桌子吃饭,不算撒无赖。”
白玉天左手将额头摸了摸,右手将眼睛搓了搓,对着大堂的天空大声喊道:“老板!”
“来了...来了...”一个甜美的声音从后堂传了来,好生性感,极为肉麻,太过温柔。
张燕儿将声音听了进去,两个耳朵儿立马软绵了下来,原来女儿家的声音还能这般娇媚、柔顺,真好听!心想,自己要是能拥有个五六成,日后就不怕没人听自己说话了。
耳朵边的余音刚消散,一年轻女子妩媚在众人的视野中,好如一朵永不愿意败谢的牡丹花,娇艳美丽,芳香扑鼻,沁人心扉,暖人心田,摄人魂魄。
白玉天一个招手,道:“老板娘,这儿呢。”
牡丹花走了过来,微笑着问道:“怎么了,客官?”
白玉天道:“老板娘,这汉子说他晚上可以免费赠送,问你们女人要不要?”
牡丹花笑道:“别人出千两黄金,问我要不要,我都不要,何况是免费的。”
言语一出,全场迎来一片欢笑声,萧若云母女也没能忍住。
旁边一桌一汉子喊话道:“西门,可以啊,免费赠送都没人要。”
西门俊一个气闷,站起身,对着说话者就是一飞镖击打过去。
那汉子也不示弱,用筷子夹住飞镖,随手飞来一双筷子。
西门一躲,筷子朝着张燕儿的脑门射去,若不加以阻止,燕儿就要受其害。
白玉天刚想出手,见老板娘的衣袖一舞,将手缩了回来。
老板娘将筷子在手里掂了掂,朝西门说道:“西门俊,我这里的规矩你是懂的。”
西门俊见事儿闹大了,连忙赔礼道:“在下鲁莽,望赛老板见谅。”
开门做的是生意,只要没出什么事,能带过去就带过去。老板娘看了客人们一眼,见无人想着赶西门俊走,对西门俊说道:“西门俊,你该道歉的,是她们俩。”
西门俊转向萧若云母女俩,赔礼道:“刚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语气极为诚恳。
江湖行走,麻烦事多,若事事计较,岂不累坏了自己。
白玉天见萧若云母女俩没有怪罪的意思,代言道:“西门大哥,去吧,她们早原谅你了。”
西门俊朝萧若云母女俩双手一拱,道:“多谢!”跨步走开,回归本位,端起酒杯,跟同伴们对饮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老板娘细看了白玉天几眼,好生面熟,微笑道:“公子打那里来,往那里去?”
白玉天将老板娘的目光吸入眼球,答道:“打鄱阳湖来,往鄱阳湖去。”
老板娘微微一笑,道:“叫酒了没有?”
白玉天答道:“还没有。不知你这儿有何好酒?”
老板娘笑答道:“汾酒,西凤酒,泸州老窖...应有尽有。但客人叫得最多的,也就‘一壶春’,‘月落泉’。”
张燕燕欢声道:“老板娘,‘一壶春’,‘月落泉’,那是什么酒?”
老板娘笑答道:“小妹妹,‘一壶春’,思念情人喝;‘月落泉’,思念家乡亲人喝。”
白玉天问道:“老板年,于你来说,是一壶春好喝些,还是月落泉好喝些?”
老板娘温温一笑,轻声答道:“酒吗,爱喝者好喝,不爱喝者难喝。”
白玉天道:“那你是爱喝者,还是不爱喝者?”
老板娘哼哼一笑,道:“春来花发,爱喝是苦;叶落归根,不爱喝也是苦。”
白玉天送给老板娘一个温馨的目光,道:“那一样来一个吧,苦甜参半。”
老板娘将喜气的眼神还了回去,欢声道:“好。”跨步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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