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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月舒,你凭什么帮邵濯霖这个小杂种?”
程月舒:“凭他认我当娘,没听说过一句话么,有奶便是娘,反过来也是一样的,他都喊娘了,我这个当娘的自然得反哺,不然你也多喊几声娘,娘也疼你。”
邵濯迩又吐一口血,程月舒嫌弃地扔了染血的鞭子,朝付志修道。
“剩下的就麻烦付长老了。”
被丢了一个烂摊子,付志修却唇角含笑,吩咐手下的人去找医师,自己则亦步亦趋地跟上程月舒。
“夫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还是要小心。”
程月舒走出院子,脚下一顿。
“付长老的意思是……”
付志修:“那些人的确打不过您,但教内魑魅诡谲手段不少,防不胜防。”
程月舒挑眉,“比如?”
看着女人上扬的凤眼,付志修心中痒痒的,声音也低沉几分。
“能让人瞬间昏迷的飘渺散,只需一滴,能放倒七八个大汉,更有苗疆奇术,下了石蛊能让人浑身僵硬,倘若碰上子母蛊,中了子蛊的人身家性命都会被人轻易拿捏。”
程月舒露出几分兴致:“还有呢?”
付志修靠近一步,嘴唇几乎要贴近程月舒的耳畔,仿若情人的呢喃。
“还有无色无味的化功散,除非鬼医门弟子这类通晓药理的,否则再厉害的高手都不易察觉,全身武功将尽数散去,多年心血也成枉然。”
程月舒抚掌大笑:“还是付长老见多识广,若非你提点,我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中招了,到时候岂不是任人宰割。”
付志修轻笑,从外表看他才不过而立之年,或许是有西域血统,双眸如蜜般泛着浅棕色,五官立体宛若雕塑,兼之身材高大,让人很容易仰头与之对视时,陷入那双眼眸中。
付志修凝视着程月舒:“有我在夫人身边,自然不会让您出了差错。”
程月舒嗤笑,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推开付志修。
“这话似乎不合规矩,我可是夫君的未亡人。”
付志修却并不后退:“规矩都是人定的,夫人正值青春,何须守着牌位过一生,岂不是浪费了大好年华。”
程月舒抬眸深深凝视着付志修,仿佛在思索,片刻后红唇轻抿,饱满的唇瓣挤压出柔韧的弧度。
“那就要看付长老愿意庇护奴家到什么地步了,女人么,总要找个依靠。”
付志修心跳加速,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
“愿为夫人裙下之臣……”
“呵。”
两人对视一眼,不再多言,却又心照不宣。
正如付志修之前所说,这件事后,明面上没有人再敢动手,但暗地里的小动作却并未减少。
程月舒有付志修仔细盯着,自然毫发无伤,邵濯霖却凄凄惨惨栽了好几次。
若非他精通医理,总能找出藏在饭菜中的毒药,恐怕下场更是可怜。
终于邵濯霖也咂摸出不对味了。
程月舒若是真的打算帮他,何至于让他落到这般田地。
尤其看那个不守妇道的贱人近来和付志修眉来眼去,恐怕早就将自己抛在脑后了。
左思右想之下,邵濯霖下定决心。
这天他不躲不藏,主动邀约邵濯奕与邵濯迩前来。
两人刚露面,邵濯霖便毫不犹豫地开口。
“我愿意帮你们杀了那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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