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砍在邵濯迩后颈。
邵濯迩一声不吭地扑倒在地,整张脸宛若成熟的茄子,又紫又涨。
直接昏了过去。
程月舒笑眯眯地看向邵濯霖:“这才是娘的好儿子。”
邵濯霖羞涩地垂下头,面上浮现红晕,一派小奶狗姿态。
邵濯奕紧握长剑,厉声道:“程月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修炼血衣神功。”
程月舒一脸无辜,将责任推给那个不存在的昆仑神秘长老。
“事急从权,那贼人不信我手中的血衣神功为真,非逼着我修炼,我本不情愿,可你父亲托梦给我说蝼蚁尚且偷生,让我以保全性命为主,出嫁从夫,我当然要听他的。”
除了邵濯霖,众人都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就算是鬼扯,难道不能说点靠谱的理由?
程月舒还是那句话:“你们谁若是不信,大可亲自去问夫君。”
所有人都缄默,就连邵濯奕也觉得这女人的脸皮之厚实在是生平仅见,他一时间竟无法反驳。
付志修眼中却浮现一抹欣赏,环顾四周。
“既然夫人得教主托梦,能平安归来,这件事便到此为止。”
大长老语气森然:“若要让我听到有人嚼舌根,哼!”
窃窃私语声顷刻间停止,邵濯奕也只能不情不愿地散去。
程月舒看着躺在地上的邵濯迩,踢了踢,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叹息道:“子不教不成材,娘也是一片苦心啊。”
邵濯奕远远听着只觉一阵恶寒,离开的脚步更快了几分。
只有邵濯霖凑上前,还未说话,眼眶已红了一圈。
“阿娘,这段日子你不在,我……”
程月舒反客为主,双手捧着邵濯霖的脸。
“阿娘知道你受苦了,看着都瘦了许多。”
说着双手不客气地扯住邵濯霖的脸颊,狠狠朝旁边一拉。
邵濯霖猝不及防,诉苦的话被迫咽回肚子里,脸上被一阵搓揉。
这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邵濯霖心中升起惊怒,眼中刚要冒出凶光,就听程月舒慢悠悠道。
“你看你二哥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当娘的要操多少心,还是阿霖乖,所以阿娘最疼阿霖。”
邵濯霖被恶心的想吐,可一低头看到躺在地上的邵濯迩,只能敢怒不敢言。
邵濯霖忍气吞声:“谢谢阿娘夸奖,您一路奔波,先去歇息吧。”
程月舒:“阿霖怎么这么乖巧,是不是在心疼阿娘,好大儿生下来就是要被阿娘好好疼爱呢。”
邵濯霖敢怒不敢言。
好在朝他们走来的付志修解救了邵濯霖。
大长老的视线落在程月舒捏着邵濯霖脸颊的手上,淡淡道:“都说女大避父、儿大避母,纵使夫人与三少爷感情深厚,也应注意分寸。”
程月舒这才松手,“付长老说的是,阿霖,你下去休息吧。”
这下邵濯霖反倒步履迟缓,眼眸微微眯起。
付志修往日像个泥菩萨般,除非事态严重否则万事不管,怎么对程月舒如此上心?
“三少爷,难道你不曾听见你母亲的话?”
付志修沉声提醒,邵濯霖这才如梦初醒般离开,很快又有人将邵濯迩也拖走。
偌大的山庄门口只剩下大长老和程月舒。
程月舒端详着这位原剧情中的老情人,轻笑。
“付长老,您单独留下我所为何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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