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名公安出声问道。
“是这样的,公安同志。”
“受害人是谁?”
那名公安看了一眼被绑起来的王大全,“犯罪嫌疑人是这个,那受害人在哪里?”
“在这儿。”
周黎安上前一步,随即道:“公安同志,我的丈夫是军人,我是军属,这种情况是不是属于加重情节?”
任何时候,对保家卫国的军人及其军属都是有保护的。
这符合人道主义,总不能军人在部队保家卫国,军属却被欺负。
听到周黎安是军属,那名公安的表情更肃重了。
“是的。”
他答道。
听周黎安和公安的对话,王大全只觉得眼前发昏。
这还要加重?
他还能活着从监狱出来吗?
想到这里,一时间王大全对陆海洋的恨意更深了。
“公安同志,不是这样的!”
王大全突然出声:“我不是来**的,我是来偷钱的。”
他刚刚可是听见了的,偷钱比**判得轻。
他这次是必然要进去了,但只要他还能出来,他就不会放过把他害成这样的陆海洋。
“你在这里狡辩什么?”
说话的婶子,先前已经见识过一波王大全的狡辩了。
一开始狡辩说是和‘陆大家的’约好的,现在又说自己是来偷钱的。
你偷钱不翻抽屉柜子,跑到别人床边去了?
再说——
“我们村谁不知道陆大家的没钱了,一共就六百多块钱,修了房子买了自行车,平时花销也不少,还能剩下钱?”
“就是就是。”
有人觉得婶子说的有理,附和道。
“我不知道!”
“我都不和村里人来往,我去哪里知道?”
事实上,王大全连周黎安有六百块钱都不知道。
听他这样一说,有人便觉得他说的有理。
毕竟,这王大全确实是不和村里人来往。
不然,他们也不能在陆海洋找村长的时候,以为王大全是其他村的人。
但尽管这样,还是有人不信王大全的话,毕竟他有前科。
有婶子对公安道:
“公安同志,你们别听这人狡辩,他就是想来**陆大家的,欺负人家陆大是植物人。”
“公安同志,你们来之前,他就已经狡辩过一次了,非说他是和陆大家的约好的,要不是陆大家的脑子灵光,我们都要被他带偏了。”
“真要是约好了的,还需要他翻墙进来啊。”
“真要是约好了的,还会找错床?”
“而且,就他那怂样,哪家姑娘能看上他啊。”
“就是就是!”
“哪家姑娘摊上他,都要倒霉八辈子。”
“这种人,送给我家,我们都不要。”
“晦气。”
眼看话题就要歪了,这个时候,村长许有德出来说话了。
“的确,公安同志,我们先前来的时候,这人确实是在两个床边的。”
“这家的两张床靠墙,那边没什么柜子,而且他肯定是去掀罩子了,才能被人家刚醒来的丈夫抓住。”
“你们说的情况我们了解了。”
公安同志道。
“我就是去偷钱的!我去床边,也是去找钱的!”
王大全一口咬定,“我家的钱都是放在床上的,所以我要去床上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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