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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着一切。
夫妻两个丈夫叫朱小明,妻子的叫米线。
孩子叫朱尔信,其乐融融,十分和谐的一家三口。
可是,随着朱尔信的长大,做出了不少的事情。
叛逆期抽烟喝酒烫头,活生生一个二世祖。
开口闭口都是钱,各种各样的理由。
看着儿子这样,夫妻两个互相指责,都说是对方的责任。
“孩子变成这样,都是你的责任。”朱小明说话声音很大,带着极其强烈的不满。
“我的责任,你平时干啥了?
这个家,洗衣拖地哪一件事你管过?
回来倒头就睡,儿子的成长路上,你做过什么?”米线不乐意了。
“工作忙,哪有这闲工夫!”朱小明底气不足。
“哼,工作忙是理由吗,闲工夫,什么时候教育儿女是闲工夫?”米线继续表达自己的不满。
夫妻两个越吵越凶,都要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动不动就提离婚。
画面继续,孩子继续长大,爹妈不叫,一口一个,老头,那个谁!
朱小明痛心疾首,想着当初怎么不把这逆子糊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又想起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想着是不是平时对孩子真的疏于关心。
都说闺女与爹亲,小子与妈亲,哪有那么绝对的事情。
回忆点滴滴,的确对孩子疏于关心,凡是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通通都用钱解决。
“阿信变成这样,你我都难辞其咎。”米线同样痛心疾首,一个劲的哭。
只因为朱尔信在这般数十年如一日的家庭条件下,内心里其实很渴望得到父母的重视。
谁知一步踏错终身错,认识社会闲散人员,兜售不该触碰的东西,由此而一去不回头。
吃枪子是免不了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朱小明很后悔,米线也后悔。
在儿子成长阶段,除了加倍宠爱,似乎并没有正确引导孩子的三观。
要钱给钱,要天上的星星,都要想法设法做到。
孩子小的时候犯错,不管对错,一律是他人的错。
“你咋这么没有公德心,他还是个孩子,至于斤斤计较吗?”
每当想起这句话,米线就觉得脸颊被打一样火辣辣的。
小的时候,还可以用孩子还小为借口,现如今呢?
他还小吗,不,不小了,已经到了刑事案件需要单独接受制裁的年纪!
“孩子是教育出来的,光打不顶事,你要让他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你们现在还觉得,朱尔信是你们眼里的宝贝疙瘩那?
如果是,那不会多说什么!
如果不是,那朱尔信将会永远留在梦境世界中!”
白泽听着这声音,空灵而悦耳动听。
“不管他将来如何,都是我们夫妻两个的心头肉!
孩子变坏,那是家长的责任!
感谢你让我们夫妻两个经历这些,既然知道哪里错了,我相信在正确的引导下,阿信依旧是我们两个的宝贝疙瘩。”朱小明目光坚定。
米线同样点点头,知道错在哪里,那就事半功倍。
隐藏在暗中的身影略微诧异,这还是第一次遇见选择是宝贝疙瘩的情况。
以往遇到这种情况,夫妻两个怕的不行,选择重新再要一个,毕竟二胎放开,大号练废练习小号,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哈哈哈,我尊重你们的选择!”
白泽被弹出来,看着萦绕梦之泡泡消散。
而一家三口同时苏醒,苏醒以后,朱尔信哇哇大哭。
“妈妈,我梦见你们不要宝宝了,很伤心很委屈!”朱尔信越哭越大声,眼泪哗哗的。
“宝宝乖,妈妈爸爸,怎么可能会不要宝贝呢!”米线上前安慰,尽量让朱尔信的情绪状态平静而稳定下来。
朱尔信还是继续哭,夫妻两个对视一眼,这样子该如何?
“孩子,我和你妈不会抛弃你的。”朱小明开口安慰。
朱尔信一听,停止哭泣,哽咽着开口:“爸爸妈妈,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夫妻两个点点头,同时抱住朱尔信。
白泽继续触碰,这是贼眉鼠眼的梦境。
贼眉鼠眼名字叫程牧,平时就好干点偷鸡摸狗的事情。
当金钱满足不了欲望的时候,就会出来干回老本行。
偷电瓶被判入狱,今年刚出来,曾经他说过,打工这辈子是不可能打工的,在里面超级好的,里面的人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也想自力更生,可是看见电瓶就心痒痒。
出来以后,陆陆续续又继续盗窃好几十块,数额巨大,这要是被抓住,那可就大事不妙。
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要跑路。
坐上大巴车没想到来到这里。
画面一闪,程牧嘴角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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