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的老母猪都急了,疯狂的奔跑。
贾龙出现,挡在老母猪面前,本来以为会停下,可是天不遂人愿。
老母猪从贾龙胯下穿过,带着贾龙一路狂奔。
奔跑中,过道一个井盖年久失修,没及时进行更换,井盖破裂,连人带猪,一起掉了进去。
本来也没啥事儿,掉下去,最多工伤修养一下。
可是这个过道出水口早就堵了,里面都是粪水,满满当当的。
人与猪掉进去,粪水淹没,溢出来在边上。
同事们想要救人,可是已经迟了。
这老母猪可不轻,没五个人拉不上来。
在粪水中,贾龙与老母猪通通失去了生命体征。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生怕你饿着,唯独对你加餐,你却让我步入黄泉。”贾龙看着眼前的傻猪,气就不打一处来。
老母猪可怜兮兮的:其实他想说的是,都是你的同事,下手太狠了,不就空坏了嘛,胳膊粗的大铁棍就往身上招呼。
虽然皮糙肉厚,但是疼啊!
“还不是你不听话,你看看听话的猪,何时打过他们?”贾龙说的也是实话。
猪和人一样,也有自己的性格。
有吃了睡,睡了吃的懒猪,也有日日夜夜想着越狱向往自由的猪。
老母猪继续哼唧哼唧,这回他说的是:我们倒是想听话,可是一天到晚关在一个长度不超过三米,宽度不超过一米的铁牢笼里,会憋疯的啊!
“做猪就要有做猪的觉悟,一头种母猪,一生下来就注定是要成为繁殖工具。
表现的好吃香的喝辣的,表现的不好,棍棒伺候。”贾龙幽怨的开口。
老母猪哼唧哼唧两声,他想说的是:是啊,成为一个种母猪,到死都得不到公猪的宠信,你们就会拿个塑料管管带个海绵头欺骗猪。
别看我们嗷嗷叫唤,那是宣泄情感。
我们也有喜怒哀乐,也有生老病死。
贾龙张张嘴,有些话还是没我吐出来,留在猪场的母猪,无非就是一个循环。
配种一直到下产房,下了产房生下下猪仔,过个25天,又继续配种,然后又下产房,周而复始。
就算身子骨不行,也难逃被屠宰的命运,干的时间长了,还是蛮同情这些母猪的。
老母猪哼唧哼唧两声,这回说的是:其实看到过好多回,你们赶猪的时候,非常的不温柔,有些猪姐妹就会想法设法的报复你们。
从铁栏杆跳出来,给你们增加一些工作量。
赶猪的时候顶你一下,让你受伤,难受一段时间。
贾龙点点头,的确是这样,有一回赶猪,明明靠着边边,可是这傻猪猛的一下冲了过来,没把他挤死。
还有一次喂完猪放水的时候,一头傻猪目标明确,一口咬住了屁股,疼是真的疼。
至于最害怕的一次,那就是看档案卡的时候,一头傻猪吧唧一口,差点没进宫当太监,好就好在,虚惊一场。
“好啦,是非曲直自然有专业的人去评判,说出你们的遗憾,说完了上路去吧!”白泽可虽然有时间听人与猪的爱恨纠葛,但是某些人不爱听啊。
是不是啊,某些人?
“遗憾?哎,没老婆孩子,放心不下家里的阿爸妈妈,三年前首付买了套房,贷款还没还清,就这样走了,有些,有些愧为人子。
银行卡里还有一些余额,这些年省吃俭用留下的,交给他们,还完贷款,应该还剩下一些,也算是我作为人子的一份孝心。
哎,虽然偿还不完,来生还希望做他们的儿子。”贾龙有些哽咽。
白泽听的难受,挥挥手,就这么一挥手,却发现了新大陆。
老母猪回头看了一眼小酒馆外面,自由真好,可惜自由的代价真大。
贾龙骑上老母猪,开口说道:“走吧,傻猪!”
老母猪奔跑起来,跳进了漩涡。
白泽看着慢慢消失的漩涡,这漩涡充满阴间的气息,如果所料不差,应该就是鬼门。
可为什么会如此,依旧想不通。
鬼门出现的时候,胸口冰凉,而胸口的位置,只有阎罗令。
如此一想,也算是想通一些。
鬼门消失,黑白无常从慢慢消失的漩涡里蹦出来。
“鬼门关!”白无常吐出来一个经常耳闻的名词。
“鬼门关?那不是阳间通往阴间的一道关口吗?
并非移动的,可是这漩涡怎么看怎么不像。”白泽想一想,觉得离鬼门关实在相差甚远。
“小兄弟,阎罗令的妙用,你所知道的不过是冰山一角,阎罗王大人,知道的比我们多。”黑无常开口,作为阎罗王的手下,他们对于阎罗令,知道的并不是很多。
“哎呦,小哥哥,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想啦,过来和姐姐聊聊天,想不通的或许会想通哦!”灵玉这话说的拐弯抹角的,意思无非是,小哥哥,过来陪姐姐谈情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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