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这个趋势下去,那跟古代的连坐有什么差别?
一想到这,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平静下来,怔怔地看向范晴:“宁财神这一家子都死的差不多了,还有谁没死吗?”
“宁财神的妈妈——宁夫人还没死!”
亡夫丧子,这个宁夫人倒是哥苦命人,真不知道她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一定很伤心吧?
“现在能找到这个宁夫人吗?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宁夫人是解决这些问题的关键。”
范晴认同地点点头:“我也这么认为,所以我们现在不能离开,要在这里等着宁夫人。”
我不解地看向范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说:“在这里等她?为什么?这宁小军的父亲死了,她都没来。难不成都这么久了,她还会来?这不是来晚了吗?”
“的确,但是过几天就是她儿子的百日,她肯定会来的。”范晴一脸笃定地说道。
我还想问问,可这嘴刚张开,连一句话都还没说,就被白老头给打断了:“行了,你一个伤员,忧思过重可不好。来,把这东西给喝了。”
不知道何时,白老头的手里多了一个碗,碗里装着一碗黑乎乎却又夹杂着些许红的液体,上面还散发着一股子浓浓地铁锈味。
我心里寻思着,这该不会是血吧?
还没等我想明白,白老头就已经将碗递到了我的跟前,笑眯眯地说道:“喝了!”
我没有接手,只是拧着眉看向白老头,试探性地问道:“可以不喝吗?”
“不行!”白老头言简意赅,直接拒绝。
我做着垂死地挣扎:“师傅,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味道怎么那么腥?”
白老头白了我一眼,直接将碗塞到了我的手上,带着命令的语气说道:“让你喝就喝,别那么多废话。想知道,喝了,我就告诉你。”
喝了?才跟我说?万一这是什么恶心地东西,我喝了,岂不就晚了吗?
我满心地拒绝,不自觉的摇摇头,一脸哀求地说道:“师傅!”
白老头不为所动,甚至大声地呵斥道:“你小子要是下半辈子想在床上躺着,你不喝就是!反正身体是你自个儿的,你爱咋滴咋滴!”
言罢,白老头便扬长而去。
我不用盯着那碗东西发着呆,不喝这东西,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下半辈子在床上躺着,岂不就是半身不遂?
一想到下半辈子要半身不遂,我哪里还敢有半点怠慢。不消有人逼我,我自己就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
别说,这味道还真是让人无法言说。刚喝进嘴里,一股浓浓的腥臭味便刺激着我的味蕾,让我忍不住往外冒酸水,想要把这东西从嘴里給吐出去。
但想着这东西能让我下半身不会半身不遂,我瞬间又将那股子反胃的冲动给压了下去。
在我不懈的努力下,这碗不明地液体总算是被我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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