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时候戴在我身上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该怎么办?”我看到那玉扣,一脸沉重的问女孩。
女孩想了一下,严肃的说:“你这东西不一般,应该是个陪葬品。”
陪葬品,死人的东西?
同事接二连三的死亡,让我丝毫不怀疑此刻女孩说的话,这么说来,他们的死,也正因为这倒霉的玉扣。
见这女孩是个明白人,我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把捡到玉扣的事,从头到尾和她说了。
我只感觉女孩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让我的心也悬了起来。
“这玉扣肯定是个不祥之物,说不定就是枉死之人的陪葬品,上面附着着很多的怨气。”
女孩的话让我后悔不已,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下来。
“你这东西我先研究研究,等看明白了还给你。”
女孩掏出了一块手帕,把那玉扣捡了起来,听她这么说,我赶忙让她不用还了,我们两个又互相留了联系联系,她就走了。
我回去一看,现场已经拉起了警戒线,老板和警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起来非常的憔悴。
死了两个人,他肯定也难逃干系,估计公司这两天也得停业吧,赔钱什么的也在所难免。
做完了笔录,警察也没管我们,我和老板打了个招,他让我再陪他一会,处理一下现场的事。
这事到底也是因我而起,我的心里更是十分自责。
没过多会,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电话一接我才明知道,这就是之前拿走玉扣的那个女孩,我这才知道他叫范晴。
“你能找到,这东西是谁扔的吗?这上面的符号很凶悍,关乎到你的命。”
听到这话我不敢怠慢,让她先来我们公司,既然能在写字楼门口,这东西很有可能,就是写字楼里的人的。
我也和老板说了这个事,老板听说女孩这么神,也决定见见她。
我和老板在办公室商量了一下,决定去写字楼物业,调一下监控,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范晴很准时,她进屋子里先是一愣,紧接着说了一句,让我心里发毛的话:“你们这里,还有脏东西。”
她的话音刚落,我感觉周围有点发冷,后背凉飕飕的。
范晴也一脸惊恐的,打量着屋里。
只见范晴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金色的罗盘。
她把手指按在罗盘上面,那金属指针飞快的转了起来。
随着指针晃动着,我的心也开始不住狂跳。
砰!的一声,窗户被吹开了,呜呜的声音不绝于耳,不知道是风声还是哭声。
听到这个声音,我和老板靠在了一起。
等我一回头,发现范晴竟然不见了。
感觉有什么液体下来,滴在了我的脑袋上,我一抬头整个人都快要炸了。
只见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倒吊在屋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
我头皮传来一阵阵炸裂感,还感觉到一股尿意。
“蹲下!”范晴一声娇呵,我捂着耳朵就地蹲下。
之后,就是一阵风声和一些怪响,足足持续了十几分钟。
过了一会,四周归于平静,我听到有人在叫我。
我睁开眼睛,看到范晴就倒在我面前的地板上,我和老板对视了一眼,赶紧冲了过去,只见范晴五官,都在流着鲜血。
看到了我们,她艰难的伸出手,小声的说:“这东西不是我能对付的,去找我一个前辈,他叫做白老头,住在白鹤山。”
范晴有气无力的说,看到她手上的罗盘,已经七零八落了,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说着范晴把自己的手镯拿了下来,给了我:“他不一定会帮你们,你们就使劲求他,看到这个手镯,你就说是我有生命危险,他会考虑的。”
我点了点头,要和老板一起把范晴送到医院,她咳嗽了一下拒绝了,让我们立刻去请人,别再耽误时间。
夜长梦多,我们必须尽快的找到白老头,否则大家都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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