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王爷,太夫人不分青红皂白,一开口就是训斥。
凌初也不想再给太夫人好脸。
“太夫人,入仕的事就别想了,你还是想想怎么让表叔保住性命吧。他跟老伯爷的妾室乱伦,这事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他做出如此畜生不如的事,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他淹死了。”
太夫人脸色一变,“你说什么,恭儿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魏夫人正不知该怎么办,一听太夫人的话,立马顺杆往上爬。
“太夫人,你也知道恭儿最是知礼守礼,他绝对不会做下这种事。也不知是谁如此心肠歹徒,使计陷害他。
老伯爷走得早,丢下我们孤儿寡母两个,若是恭儿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也不想活了。”
魏夫人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她如此一番哭天抹泪的哭诉。太夫人想到早死的胞弟,心疼的同时,又满腔怒火。
看向凌初的眼神如带了刀子。
定远王妃匆匆赶来,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听到魏夫人意有所指的话,眉头大皱。
凌初神色冷淡看了一眼太夫人,直接吩咐护卫将厨娘押了过来。
“若想要活命,就将你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道来。”
魏氏瞪着厨娘,暗含威胁,“刘家的,我们伯府对你可不薄,你们一家子可都在我们府上做事,你可不能昧着良心冤枉恭儿。”
定远王淡淡扫了一眼魏氏,冷声看着厨娘,“本王战功赫赫,若是不小心杀个把人,想必皇上也不会怪罪。”
同时被两个人威胁,厨娘心中恼恨,可又无计可施。
可恼归恼,她知道自己该怎么选择。
“王爷饶命,老奴招供。是建安伯逼老奴在郡主的茶水和点心里下药,想要沾了郡主的身子,让王爷和王妃不得不将郡主嫁给他。”
“你这刁奴,我们伯府对你可不薄,你怎可如此冤枉我。”韩长恭没想到自己偷情的事情被暴露了不说,连下药的事也没瞒住。
魏氏一脸气愤填膺,“郡主,你若是不想帮我们家解决走水一事,直说就是。怎能如此冤枉我儿?你还真是好本事,收买了我府中的厨娘帮你……”
定远王根本就不想听魏氏母子掰扯,直接打断了魏氏的话,“此事真相如何,不如交给刑部尚书审判。”
太夫人脸色阴沉,“王爷,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恭儿不过是爱慕初姐儿,才一时犯了糊涂,好在还没有酿成大错。”
“初姐儿,虽然你表叔行事不对,你恼他也是该的。可你怎么能把他和柳氏搞在一起,你这是毁了他一生啊。”
凌初知道自己不在王府长大,太夫人不喜她也正常。
可她再怎么不喜,也不该为了帮侄子,对她这个亲孙女倒打一耙。
凌初没有辩解。
直接掐诀将小谷的鬼魂显了出来。
小古虽然老实,但她不笨,知道只是自己报仇的机会来了。
“王爷,刘婶没有说谎,伯爷确实是跟柳氏偷情。奴婢正是不小心撞见了他们的事,才被灭了口。
刘婶之所以会对郡主下药,也是伯爷吩咐的。
伯爷不但想用龌龊的手段得到郡主,还想用她的嫁妆贴补伯府,给柳氏买宅子!”
定远王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来人,将建安伯押去刑部。”
太夫人脸色一黑,“王爷,我好歹是你亲娘,你怎能如此对待我侄子…”
定远王神色冰冷看着太夫人,“我亲娘早在我一岁时就没了!”
凌初惊讶地瞪大了双眸,太夫人竟然不是她亲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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