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样子,不由自主地勾了勾唇。
地下室的门打开,两个保镖立在旁边。
一看到战祁进来,林青松就瑟瑟发抖地求饶,“战总我错了,我这次是一时糊涂才会伤害宋时伊,您给我一次机会,以后我再也不会招惹她了!”
“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战祁拿起墙壁上挂着的工具。
啪嗒一声,带有倒刺的指环扣在了指节上。
他攥紧拳头,一步步走向林青松。
林青松吓得往后退,绝望大喊:“求您饶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要是知道宋时伊是您的人,打死也不敢算计她!”
话音刚落,战祁偏头看一眼保镖。
保镖立刻上前架住林青松,让他没有办法再往后退。
林青松吓得几乎站不直,极端的恐惧下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
“她只不过是你的前妻,几年前还开车撞了你母亲,你为什么要保护一个仇人!”
“你母亲知道这件事会寒心的!你不能动我……啊啊啊!”
林青松冷不丁挨了一拳,疼得大叫起来,五脏六腑都在翻腾。m.
战祁面无表情收回手,指环上染了血。
他如同地狱归来的撒旦,一拳又一拳,打得毫不留情。
直到林青松没了力气叫喊,倒在地上不断抽搐,肚子上也血肉模糊,余悸才挡在战祁面前轻声说:“人已经晕过去了,再打要出人命的。”
战祁活动活动手腕,扔下指环冷冷道:“送医院,没有生命危险了接着关起来。”
“是。”余悸答应一声,心中前所未有的惊讶。
他见多了战祁的手段,却从来没见过有人能让他们战总亲自动手打这么多下的。
战总好像真的很在乎宋小姐……
余悸兀自怔愣,战祁已然转身离开。
走出地下室的刹那,昏暗灯光开始变得明亮。
战祁一身血气,站在吊灯下犹如恶魔接受审判。
他为宋时伊惩罚了林青松,林青松的话却不断在耳边回荡。
他在保护母亲的仇人,甚至还让宋时伊负责照顾母亲。
战祁抬头看着二楼紧闭的房间,眼神一会儿柔软,一会儿又冰冷坚定。
直到座机的铃声忽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沉思。
战祁走过去接通电话,“什么事?”
“阿祁哥哥,你快来一趟医院吧!伯母寻短见了!”
林越宁的哭喊声几乎要穿透耳膜,战祁听得脸色一变,大步流星往外走。
一夜后。
天边泛起鱼肚白。
明阳将现,宋时伊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全身酸痛,穿着白色睡裙躺在温暖的大床上,一时缓不过神来。
这时,佣人忽然推门进来,看到她醒了便笑,“宋小姐,我给您煲了补汤,您洗洗下来喝点吧。”
宋时伊撑着身子坐起来,渐渐意识到不对劲。
她掀开被子,“这是不是玉龙湾?”
“是呀,我们战总的私人住宅,您不记得这里了吗?”佣人疑惑地看着她。
宋时伊疑惑地抓抓头发,猛然间瞥见胳膊上的片片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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