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人肺腑,只不过,这话虽然好听,可还是那句话,顾将军太自信了。”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顾将军纵然可以爱屋及乌,忍受两个野种进门,可靖安侯和靖安侯夫人,怕是不会乐意。
听说,婳婳从镇北将军府离开后没多久,就碰上了靖安侯夫人为顾将军定下的女人。她找了婳婳的麻烦不说,她还警告了婳婳,说婳婳带着两个拖油瓶,还想进顾家的门,是痴心妄想。
见微知著。
靖安侯和靖安侯夫人什么心思,可见一斑。”
严邵诚说着,又稍稍上前一步。
眼见着顾战骁脸色晦暗,他压低声音,继续往顾战骁的心上戳刀子。
“顾将军,你太自信了。
你口口声声说会保护婳婳,说有你就够了,可实际上,你所谓的保护,并没有能真正的护住婳婳,你带给她的,除了压力,只有羞辱。
我若是顾将军,我会离婳婳远远的。
毕竟,真心的爱一个人,有时候需要做的不是占有,而是放手。
不过……”
严邵诚看着顾战骁,声音微微顿了顿,他脸上,露出一抹嘲弄的笑。
“也许顾将军所谓的爱,其实也并没有多真。
毕竟,若是顾将军真心爱婳婳,又怎么会让她,被一个下九流的赌鬼养出来的女儿那般羞辱?
这人啊,总是骗别人容易,骗自己很难。
即便顾将军不想承认,可你心里,实际上根本容不下那两个野种,你也因此,而在无形中迁怒了婳婳,伤了她。
不过也是。
顾将军征战四方,从不曾输过,偏偏在婳婳这,输给了一个来路不明、上不得台面的野男人。
就算你眼下一时兴起,能爱屋及乌,接纳孩子,那将来呢?
漫漫余生,顾将军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后悔。
不是吗?”
严邵诚字字玑珠,句句如刀。
顾战骁原本很生气,气他自己走的太急,没有好好的安顿佟婳和孩子,气苏清雅不知好歹,去找佟婳的麻烦,气严邵诚嘴毒,明明自己居心叵测,还要来挑拨他和佟婳的关系,专戳他的心窝子。
可当严邵诚滔滔不绝,说的越来越多时,顾战骁倒是冷静了。
严邵诚说:骗别人容易,骗自己难。
但实际上,严邵诚怕是连骗别人这一步,他都做不到。
顾战骁勾唇。
下一瞬,他抬脚,一下子就踹在了严邵诚的肚子上。
严邵诚没想到顾战骁会突然动手,他被踹了个踉跄,他直接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狼狈至极。
“你……”
“严邵诚,我提醒过你的,不要在我面前,说孩子的不是。又是野孩子又是野种,还说什么拖油瓶不拖油瓶的,你真当我的警告是空话吗?”
蹲下身子,看着严邵诚。
下一瞬,顾战骁伸手拉住严邵诚的胳膊,一用力,就将他的胳膊拽脱了臼。
看着严邵诚面色惨白,顾战骁脸上,露出一抹狠厉的笑。
“严邵诚,谢谢你提醒我,让我知道我还有很多地方做的不好。现在,我也好心提醒你一句,做人别太装。
你口口声声说我介意孩子,可你呢?
你又有多清白,多清高?
你若真在意婳婳,接受孩子,你怎么会一口一句野种?
你自己心里龌龊,道貌岸然,就别出来恶心人,想倒打一耙,挑拨是非,这手段太下作了。
你这样的人,不配喜欢婳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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