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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啊,大舅哥,我和虞姬是两情相悦!”
陈拾摆摆手道。
“两情相悦?”
“你个无赖,地痞流氓。我妹妹怎么会看上你?”
虞子期一向虞姬在陈拾的军营中备受屈辱的样子,心中的怒火万分,顷刻间,便将宝剑架在了陈拾的脖间。
纵然陈拾的名声在外,可是虞子期却尚未了解韩信的为人。
妹妹在他的军营之中,是否安好?
“不是,我们两人,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拾急忙解释道。
“那你们究竟做了什么?”
陈拾汗颜,他倒是想做这什么,只不过虞姬不让他做啊!
“也没做什么,比方说,昨晚我俩睡在了一张床上。”
“一张床上?”
噗呲。
虞子期还未开口,钟离味却是笑喷了。
这韩信也太逗了,都搞到一张床上去了,还没做什么?
“你!”
虞子期抵着陈拾的脖子,刀刃更深了些许。
“不是啊,大舅哥,我们俩只是止乎于礼!”
陈拾知道,虞子期并不会对他真正下手。
为了保险起见,陈拾还是实言相告道。
“都睡到一张床上了,还止乎于礼,谁信啊!”
一直沉默的龙且忽然开口,添油加醋道。
此刻,龙且恨不得将陈拾抽筋扒皮,以解心头之恨。
最好是能借虞子期的手,将陈拾处之以后快。
“大舅哥,初次见面,也没有什么送的,这枚福泽玉佩就送给你吧,以后还请你多多包涵。”
说着,陈拾从怀中掏出系统颁给他的那枚福泽玉佩。
“我不要。”
虞子期生硬道。
“啧啧啧,不要?”
钟离味看不下去了。
“既然虞将军不要,那我老钟就代收了,如何?”
钟离味嬉笑道。
阳光下。
福泽玉佩上雕刻着两只锦鲤,道道波纹,栩栩如生。
折射着光晕,仿佛蕴含天地灵气一般,一看便不是凡物。
“来,大舅哥,我给你戴上。”
陈拾极为贴乎,竟然主动凑上前去,将福泽玉佩佩戴在了虞子期的脖间。
“好啦!”
“这玉佩和我大舅哥真是般配呢!”
陈拾极为不舍的抚摸了福泽玉佩两下。
“哼。”
虞子期没有表达任何态度,脸色却是缓和不少。
“一个破玉佩而已,也敢拿出来显摆?”
龙且嘴酸道。
“拿出来显摆,我怎么看着这枚玉佩很是精美呢?”
钟离味在一旁帮衬着,反驳道。
“哈哈哈。”
陈拾笑道:“有没有用就不劳龙且将军费心了,总归有一天,这枚福泽玉佩会有用的。”
若非虞子期不是虞姬的兄长,陈拾也不会将这枚福泽玉佩交付于他。
“我妹妹在哪,你快带我去看看!”
虞子期现在迫不及待想要见到虞姬。
“大舅哥,不急不急,等这场战争结束了,我们有的是机会。”
“小子,你别给我耍花招!”
陈拾无比诚恳道:“怎么可能,我对大舅哥一直都是坦诚以待,等以后我和虞姬成亲那天,还需要大舅哥作为证婚人呢!”
虞子期:“······”
项羽的眼神凌冽,手中的天龙破戟忍不住握紧。
一个邪恶的声音似乎在脑海中响起。
一枪捅死韩信!
只要韩信死了,他的一切都是你的!
包括虞姬!
项羽手掌上的青筋暴起,汗滴顺着枪柄滴落。
“羽儿。”
就在项羽即将黑化之时,范增的声音响起。
“啊?”
项羽回神道:“怎么了,亚父。”
范增道:“如今战事吃紧,我们快将作战计划同韩公子商讨一下。”
“上将军!”
陈拾和虞子期单方面寒暄之后,便将注意力转移到项羽和范增两人身上。
陈拾忽然感知到项羽身上有一道杀伐之气,虽然只是一瞬,却是切实存在的。
莫非是错觉?
陈拾狐疑。
项羽的形象一向是光明磊落的英雄?
而且他同项羽也没有什么矛盾,更何况如今还有秦朝这个共同的敌人。
“韩公子,说说你的想法吧!”
范增询问道。
“我的想法?”
陈拾倒也不掩饰自身意图。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手下新军也就数万之众,对于上将军的十万将士,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因此我想要将新军发挥到关键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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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范增已经心知肚明,可还是问道。
“哈哈哈。”
陈拾顺着说下去:“所以我打算率领军队破坏章邯的甬道,然后断绝王离的粮道,进而攻击王离军队的侧翼。”
“哦?”
“韩公子的意思是由我们在主战场迎击秦军主力,和章邯正面刚?”
陈拾叹了口气:“普天之下,谁都知道章邯是根硬骨头,也只有所向披靡的上将军,才能轻而易举将其击溃。”
陈拾边说边看向项羽,一番恭维之下项羽的脸色缓和些许。
“哦,你说章邯是根硬骨头,这么说,也只有疯狗才能食之喽。”
龙且阴阳怪气道:“韩信,你居然将我家上将军比作一条狗,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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