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了能证明时间线的证据。
郑长老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迷茫到后来的认真听讲,再到最后附和点头。
最终我终结一句:“所以由此可以判断出,您的明言术并没有失误。”
说完,我转过头就看见郑长老欣慰的看着我,还拍了拍我的肩,只是眼里的情绪还是不对劲:“你愿意和我说这些,我很高兴,也谢谢你让我意识到明言术终究不像我想的那样坚不可摧。”
郑长老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我说的话他看着听进去了,实际上还是在自己的怪圈里待着,用通俗点的话说就是犟!
这种时候讲理是讲不通,得附和他。
“确实,就像之前,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体内有邪气被植入了邪法,所以无论您怎么问我都只会回答没有。”
想了想,我提了个意见:“不如把明言术改进一下?在问的同时还能探查那人的身体情况,或者让那人能自主发现身体的不对,这样不就能提高明言术的准确率了。”
我鼓励的对着郑长老竖起大拇指:“万物生克有道,功法也不例外,想要让自己的功法变得厉害,就只能不断钻研改进,所以郑长老我相信你一定能把功法改的更好。”
但郑长老看着还是很颓废的样子:“你高估我了,我比不上师父他们,就连他们都不能完善的东西,我那能……”
“话不能这么说,你师父他们也不是一出生刚睁眼就会创造功法的啊,再有天赋不都得学嘛,再说了他们可不一定是不能完善,说不定是根本没发现这个缺点呢。”
这位郑长老先前看着自信十足,但实际上是个玻璃性格,一旦令他自信的东西出现裂缝,他就会缩进壳里,变成悲观主义。
“要是你觉得自己没法完善那就把他传给下一代,愚公移山听过没,一代没办法把山挖完,那就靠下一代,人能活到现在,过上现在的生活靠的不就是传承嘛,您把这明言术多传几代,肯定能越来越厉害。”
我说的嘴巴都干了,这辈子没讲过这么多大道理,好在这些道理没白讲,郑长老的眼里似有云雾散开一片清明,突然他笑了,说话的声音都开朗了。
“多谢孟小友开导,也真是惭愧我活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没有个孩子想的通彻。”郑长老笑的很开心,看着也很轻松,希望他是真的放下了。
“等回去了,我就看看能不能把明言术改进一番。”
我谦虚的说了句:“这也正常,有句话不是说旁观者清。”
“哈哈,确实,孟小友懂的道理不少,我听闻在你的天赋也高于常人。”
郑长老的话听着怎么感觉想是要发生什么。
“孟小友与我也挺有缘分,不如你来与我一同修改着明言术?”
我一愣,要是我没听错,他的意思是要把明言术交给我?这这这有点突然。
虽说我确实心动,但想到这术法的特殊性,我强行让自己理智回归:“可我只是个外人,这么珍贵的术法传给我不好吧,会不会坏了什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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