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
但是他并没有拆穿对方,反而是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将头扭了回来。
也就在此时,他感觉腹部传来一阵钻心蚀骨的疼痛,疼的他直冒冷汗。
秦远怕躲在树后的黑衣人是三江天的同伙。
所以他咬着牙死死支撑着,并不敢表现出自己的痛苦。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你说的是蛊毒吗?”
“我对那种东西天生免疫,它伤不了我。”
“而且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看我有一丝难受吗?”
秦远的话虽然只有十几个字,但是杀伤力十足。
老者的笑容逐渐凝固了,眼神诧异的望向秦远,对呀,按常理说,他现在已经是疼的满地打滚了,为什么却看不到他丝毫痛苦。
“这,这不可能。”老者脸上现出绝望,心有不甘的大喊。
秦远不想再听到他那鸭子一般的嚎叫,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踩在他的咽喉上。
“咔。”
老者脖子应声而断,气绝生亡。脸上满是不甘和绝望。
“哼,忘了告诉你了,不是蛊毒对我没用。”
“而是老子是医生,能治疗蛊毒。”
“别说是你的这种小蛊毒了,就算是再比这多几倍的毒,老子也照样能治好。”
秦远的这番话明显是给藏在一旁的黑衣人听的,边说还边打开透视眼向那边瞥了一眼,然后假装从口袋中拿出一颗药丸吃掉。
藏在一旁的黑衣人,一听秦远能解蛊毒,满脸欣喜,“这回陈老有救了。”
高兴之余,他再看向秦远时,却发现对方已经驾车走了。
坐在驾驶室内的秦远,只觉得腹部疼的更厉害了,这种疼说不来是怎么个疼法,就好像胸膛内有干柴烈火在灼烧。
初时,只是一个小小的火苗,随着时间的推移,火苗变成了熊熊大火,不断灼烧着他的胸膛。
秦远被这股疼痛折磨得快要受不了了,他看了一眼后视镜,确保黑衣人没有追上来后,他将车停在了路边。
此时的秦远脸色苍白,大口喘着粗气。
“啊,我快受不了了。”刚把车停好,秦远就发出痛苦的悲鸣,“我靠,这是什么毒啊,这么厉害。”
“现在该怎么办?”
“我得自救,不能就这么死了。”
想到这里,秦远拿出了手机准备给张德汉打去。
在他认识的人里,医术最高的就算是张德汉了,哪怕他救不了自己,拿几片止疼药也好啊,起码能缓解痛苦。
就在这时,秦远感觉胸前的玉佩微微的动了几下,
“对啊,我可以尝试用真气,把毒逼出来啊。”
晃动的玉佩给秦远带来了生还的希望。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盘腿坐在座位上,眼睛微闭,将丹田内的真气运转开来。
“啊,好疼。”他一运转丹田内的真气,就感到那里钻心的疼,就好像体内有个小虫子,知道他要运转真气,就向他丹田咬去。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秦远有点不解,突然他想到了老者的鞭子是紫色的,沈曼和郝老爷子当时中毒的脸上也是紫色的。
秦远瞳孔紧缩,手臂微微颤抖,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我体内不会也有蛊虫吧?
这个想法让他后背发凉,要知道体内要是有蛊虫,那可是很难救治的,上次救沈曼和郝老爷子,自己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是现在自己中了蛊毒,谁又能来救自己。
可是我也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吧,与其这样等死,不如和这个畜生做个了断。
想到这里,秦远闭上眼睛,又开始运转起了体内的真气。
这次的运转,他还是感觉丹田之处撕心裂肺的痛,就像是有条虫子知道秦远要逼自己出来,所以使劲儿撕咬着来阻止他流转真气。
然而秦远并没有停下,他咬牙坚持着运转真气。
突然蛊虫被秦远的真气冲击开来。
他不敢犹豫,趁蛊虫被冲击开的那一刻,立马用真气将它向嗓子眼逼去。
片刻之后,秦远只觉嗓子痒痒的并且还伴有一郑恶心,
哇,秦远一口鲜血喷出。
吐出的鲜血中带着些许紫色,而紫色中央,躺着一只如七星瓢虫般的紫色小虫,它好像察觉到了危险,双腿一瞪,准备起飞。
就在此时,秦远拿起旁边的矿泉水瓶向虫子扣去,一拧瓶盖,将它关了起来。
秦远晃动了几下瓶子,刚想喘口气,就看到一辆suv停在了自己的车前。
车上下来一个半大老头和一个妙龄少妇,两人站在秦远车前,面红耳赤的争吵着,好像是因为钱的事情。
而秦远看到眼前的老头,不由得会心一笑,将头探出窗外,大声喊道:“德汉哥,是你啊。”
刚喊完,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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