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市第一医院,上午。
“咳咳咳……”一位老人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双目紧闭,正在激烈地咳嗽着,仿佛要将自己的肺给咳出来。
尽管咳嗽得很厉害,但是苍白的脸上却没有一丝血色。
“爷爷,爷爷,护士,护士,老人咳嗽很厉害,快来给看一下吧。”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孩坐在病床前,生怕爷爷在激烈的咳嗽中撒手人寰。
老人名叫江虎,是当地的一名企业家。
“哭什么,他一时半刻也死不了。”病床旁边坐着一位中年妇女,身材发福,气质雍容,此刻,正坐在椅子旁边不停地按着手机,对老人的病情漠不关心。
中年妇女是老者的儿媳妇,早年丧夫,好吃懒做,对家里的生意一概不知,每天想的就是如何和年轻小伙子约会,钓凯子。
“妈,爷爷这些年一直操持着这个家,我忙着学业,你每天只顾玩你的,没有爷爷的努力,咱们经济来源从哪儿来。”女孩有些愤愤了,又怕吵到爷爷,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
“什么叫我只顾玩我的,还不是你嫁了个窝囊废,我想帮你重新找个......”
“吱”一声门响,打断了中年妇女的说话。
“妈,薇薇。你们都在哈,我工地有点忙刚下工,实在不好意思,爷爷好点了吗?”
一名青年从门外进入,他身材高大,穿着一身肮脏的迷彩服,破旧的胶鞋,黝黑的皮肤上布满了斗大的汗珠,青年一抹脸上的汗水,粗犷的面容便多了一道黑印,青年虽然皮肤黝黑,但是却有一种男子汉的气概,另类的帅气。
“窝囊废,臭死了,离我远点。怎么才来啊。”中年妇女嫌弃地用手捂住鼻子。
“妈,我……我工的活儿有点多。”男子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不就是个民工吗?能挣几个钱。真不知道我女儿看上你什么了。”说罢,中年妇女又急忙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生怕错过什么信息。
男子名叫秦远,是附近工地的建筑工人。
秦远没有说话,只是黝黑的脸庞多了一丝苍白。
“妈,你不要这样说,他每天都很努力。”女孩心疼地看了看秦远,心里默默关心着眼前这个心爱的人。
“咳咳咳,咳咳咳。”老人此时又激烈地咳嗽起来。
“护士,护士”。女孩边喊边向门口走去,准备叫护士来给老人吸一下痰。
“喊什么,吸痰这不是有现成的护工吗?窝囊废,你给老爷子吸一下痰。”程凤芝边按手机边向秦远命令道。
程凤芝自从认识秦远以来,就没有叫过他的名字,一直是用窝囊废来称呼他。
“妈,这吸痰器我也不会用啊,要不还是叫护士吧。”秦远的脸有点黑。
“叫啥护士,你用嘴吸不就行了,每天吃闲饭,现在就是让你帮个小忙都不行吗?”程凤芝说得理所当然。
哎,这不是欺负人吗?要不是我母亲明天要手术,实在拿不出来钱,我才不受你的鸟气。想到这里,秦远看了一眼江薇,低下了头。
“妈......”江薇小声哀求。
“你别说话。“
“窝囊废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用嘴吸痰。”程凤芝放下了手机,愤怒地看向秦远,因为生气,硕大的胸脯一颤一颤。
秦远脸涨得通红,母亲病危,需要五十万手术费进行治疗,自己在工地拼死拼活的工作,再加上问亲友借的也才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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