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二话不说,一脚将刚才那名手下给踢到墙上,凹陷下去,随之倒地,骨头断裂声响,整个人都散架了。
纵然百痛交集,但他也不敢哼声,因为深知青年狠辣的为人,那样会死得更惨。。
青年的目光这时才缓缓看向他:“你不是说…这里没人吗?”
手下不敢乱动,生怕牵动各处伤口而忍不住痛叫出声,看了一眼明智天这个生面孔,摇摇头:“小人…不知道…完全不知道…”
“废物,滚。”
青年对他毫无兴趣,邪笑看向明智天:“你是谁?犯了何事?”
没等明智天开口,手下说:“见到悔少还不跪下参拜?活腻歪了吗?知道这位是谁吗?”
明智天摇头:“不知,我干嘛要知?”
手下整理下衣领,骄傲说:“我悔少,是西海哆梻阁阁主的亲皇子,雾里悔,怕了吧?”
明智天看向光头的几人,冷笑一声。
雾里悔一巴掌过去,直接将手下打得满地找牙:“抢我词,你话挺多呀?啊?”
没牙的手下:“唔唔唔…少…对不起…”
雾里悔只是顺口问问,并不对明智天怎么来这里而感兴趣,反正这里的人几乎每一个都被他折磨过,只是玩具而已。
“带出来。”
手下们赶忙熟练地打开牢门,将手脚被锁链烤住的明智天带了出来。
雾里悔微微一笑:“走,今天玩踢皮球。”
……
明智天踉踉跄跄地被拖拽到一处空地上,四周空旷,寸草不生,像极了无边刑场。
烈阳当空,明智天在烈日笼罩下打湿了后背,面孔平淡,看上去有些狼狈。
雾里悔的手下给主子搭起了人工帐篷,在阴凉的躺椅上半坐下,玩味地喝着果酒,准备欣赏趣事。
雾里悔喝下一口果酒:“规则,两人一组,把他当皮球踢,但不能用太大力,几下打死了就不好玩了,也不能太轻,出脚太轻,更加没意思,获胜条件是,谁踢的次数最多。惩罚条件是,谁把他给踢死。获胜的一方奖励是一个愿望,随便提。惩罚嘛……呵呵,到时候你们就知道。”
众手下“咕咚”一声哽咽,可也没招,踢也死,不踢也得死,他们不能拒绝,只能硬上。
“是!悔少!”
三组人随即开始把明智天踢皮球,偌大的空地,都是他们发挥的舞台。
明智天几下就被踢吐了血,愤恨地瞪向雾里悔,心里暗暗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
觉得气氛不够,雾里悔挥了挥手,又派了两组人下场。
一共五组人,像极了赛场的足球大赛,一时间一比零,待会二比一,不一会儿又三比三,踢得不亦乐乎。
满场的鲜血气味弥漫,明智天已经失去意识,不省人事。
“好了,你们也累了,别弄死了,休息五分钟,下半场继续。”雾里悔嘴角长长上扬。
五分钟转眼即逝…………
一盘冷水泼来,明智天心都凉透了,直接被泼醒,晃晃悠悠地睁开了双眼,还在迷糊状态,就被雾里悔一声令下,踢皮球下半场正式开始!
“嘭!“
“嘭嘭!”
“嘭嘭嘭………”
五组人争先恐后地为自己组踢的次数增加而努力奋斗,可苦了明智天。
他们才不会怜悯,因为在雾里悔这个玩世祖眼里,他们跟明智天一路货色,只要他开口,无一幸免成为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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