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石洗把脸出来一看,郑五已经等在门外,见赵石出来便摇摇头:“没来”
“嗯,那就不关咱们事了,走下楼听曲去”。
楼下后面是个大厅,中间有台子,一群女子已经跳上了。
赵石要了个两个包间,和郑五单独一个,对着中间台子的墙上有窗户,支起来挂上帘子便能看到台上。
公款消费当然不能省了,茶点瓜果酒水一应俱全,叫了些姑娘陪酒,一时莺莺燕燕。
噗通,一个大包裹顺着门便砸进来,一个大汉头带个斗笠,走了进来,后面四个汉子背朝屋内站在门口:
“不想干的出去”
屋里几个姑娘一起看看赵石,赵石挥下手,便遛遛地都出去了。
郑五站起身一拱手:“见过七护法”
那人没理,冲着赵石道:“人我带来了,不过我想看看哪个胆子这么大?找我要人”
郑五打开地上的包裹,里面是个人,应该说勉强算个人,全身血肉模糊,手指基本没剩几个了。
看得赵石心里一突突,脸上却一点表情也没有:
“我喽,我胆子大不大我不知道,不过护法的胆子倒是不大”
郑五听赵石说完吓得一哆嗦,连忙朝赵石使眼色。
“你也滚出去”
郑五冲赵石摇下头便出去了。那汉子走到墙边把窗子放下,走了过来
“来,让我看看你胆子有多大”
说完拍了拍赵石的肩膀,赵石本来是坐着的,看他拍本来也没在意。
可他巴掌一落,赵石心一紧,拼命地往旁边一躲,虽然泄掉了大半力,却仍然觉得血气翻腾,哇的一口血吐了出来,瘫在椅子上。
那汉子走到扔在地上的血人身边一碗酒泼在身上,那人一阵抽动。
“别装了,再装晕这辈子就别想再醒过来了”地上那人一阵呻吟算是回答。
“这是你们里新上任的治中,想必对他你能说吧”汉子踢了踢地上的人,那人还是一阵沉默。
“是个带种的,我没问出来,你来问”
那汉子拉把椅子坐下,冲着赵石说。
“问啥呀”赵石擦擦嘴角的血。
“我要的东西在谁手上?”
赵石嘿嘿笑了起来:“我管你要什么东西,人就在这,喜欢问就带走,别在这问,我不想问也不想知道”
赵石心想:妈的,你一护法都出面了还敢问是什么东西,怕是知道一点点命便没了。
“呦呵,挺聪明个人,我说姓郑不能弄个憨货当治中吧”
说完站起来按着赵石的肩膀:
“人我就带走了,不过你让我很不高兴,治中嘛留个脑子就行了,旁的也用不上了”
赵石知道不好,但是那只手慢悠悠的伸过来,自己却全身动弹不得,一股霸道的气息瞬间涌入腹仓。
那滴丹露本来安静地附在仓底,气息一涌入,丹露瞬间拉长,又化作千丝万缕分两头直往下面去了。
顿时赵石从腰一下便入千万根针直刺下去,刚要叫,那汉子另外一只手一拨赵石的脖子,赵石便入被噎住一般,一点声音也出不来了。
那汉子也奇怪,这报来的消息说是上院的,怎么一点丹华的影子都没见着,腹仓是有,里面空空如也。
门突然无声无息地开了,那汉子一回头,看见三个人依次走了进来,这时外面站的他带来的四个人才倒在地上。
跟着几声吆喝声,外面人劈哩叭啦地开始往外涌,却是一个说话的都没有。
汉子松开手,冲着三人拱了拱手:“几位长待怎来了?”
那三个人没答话,走过来,围着桌子坐下,其中一个拎起赵石扔到一边地上。
这时外面有人报:“长待,外面清场了”
“嗯”中间那个应了一声然后对着那汉子说:
“严护法,教御让我们过来问问,什么大事惊动护法出手了?”
说完把块紫色的牌子放在桌子上,那汉子一听便知道事情已经漏了,连忙半跪地上:
“回教御话,听闻有白玉寒蚕出世,便想弄来孝敬教御,所以才出手”。
中间那人一阵怪笑:“答的好,真好”
转头问赵石:“你是干什么的?”
赵石强忍疼痛道:
“回大人小的是郑门治中,是代治中,长老闭关让我代几日,下面人来报我门中人被掳走,便过来讨要。
这护法大人就把掳走人带回来了,然后,然后就说我不恭敬,就把我丹道给废了,疼……疼死我了……啊昂啊昂……”
刚说完钻到赵石下半身的丹露又开始往回挤,痛嗷嗷的哭嚎起来,叫的和驴一般。
这倒不是赵石装的,实在是太tm的疼了。
“闭嘴”,三个长待和护法同时喊道,
护法小声嘀咕:“腹内空空如也还tm的丹道呢”。
另外一个长待随手一弹,半个橘子皮打在赵石的咽喉下,一下赵石哏的一下,在也发不出声音了。
四个人松了口气,天下肃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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