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谷雨也是这样的态度,于是问道:“六马村的妇联主任家在哪里住?”
“西头第三家,平房,院子里有一棵大树,咋了,你就准备去找村里的妇女主任?”
“我看情况再说。妇女主任叫什么名字?”
“吴曼”
谷雨挂了电话。
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呼通”一声,一根大树枝被风吹断,砸在房顶。
不行,前几天看了非法采砂,有一段河堤很薄了,浸泡一段时间肯定会坍塌。
裹上一片塑料布,林晓冲进雨中,往六马村的方向跑去。
走河堤去六马村差不多有十里地,要是翻过后面的山头就近多了。
前几天,林晓在山林里转悠,知道一条通向六马的近路。
一路狂奔,到了六马差不多凌晨两点了。
村子浸泡在雨水里,街道上的雨水没过了膝盖。到处黑漆漆的,村民们都在酣睡。
借着闪电,林晓来到村子西头,果然有一处平房,院子里有一棵大树。
院门从里面拴着,林晓狠狠一脚,破旧的木门倒塌。
来到院中,狠狠的拍打房门,里面终于有了声音:“谁呀?”
“我是镇里的干部林晓,河道管理所的所长,臻河上游马上要泄洪,赶紧疏散群众。”
“林晓,镇里没有叫林晓的啊!你是哪个赖种,来姑奶奶家里干什么,赶紧滚蛋,要不我就叫人了。”
吴曼家里就她一人,把林晓当做流氓了。
“吴曼,我真的是镇里的干部。”
“有事明天说。”
“情况紧急,等不到天亮。”
“村里有事你找书记主任啊!”
“他不是没有在家吗?”
“那就等他回来再说。”
看来这个妇女主任是真的不开门了。
林晓观察一阵,在院子里找来钢叉,把钢叉插进门缝,然后猛地一撞,屋门“砰”的一声开了。
屋子里的灯亮了。
一个妇女手里挥舞着一根擀面杖,兜头向林晓头上砸来。
林晓抓住擀面杖,把吴曼按在床上。
“来人啊,抓流氓,抓小偷!”
“咔嚓”一身,林晓重重的给吴曼一巴掌。
“嚎什么嚎,打开广播嚎!”
吴曼认真的打量,见浑身泥水的林晓眼睛里透着刚毅。
“你,你真是镇里的干部?”
“是,我是林晓,以前是县长汤健的秘书,刚到镇里不久。”
“哦,你就是那个倒霉蛋林晓?”
‘“你看不像吗?”
“半夜三更你来干什么?”
“你去外面看看,你家院子都进水了。”
“你,你是咋过来的?”
“我是王八,浮水过来的。”
吴曼终于清醒过来,看来情况真的紧急。忙找自己的衣服。刚才有人撬门进来,吴曼吓坏了,没有来得及穿衣服,披上床单掂了擀面杖就上去了。
农村妇女有裸睡的习惯,这时候才发现林晓把自己的身子全部看完了。
林晓转过身子,吴曼赶紧找衣服。
这小娘们,身子真白,前凸后翘,颤颤巍巍,深山出俊鸟,该不会说的就是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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