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可以不在乎。
她越是脏,他越是不会爱。
席随忽然明白过来一件事。
“你就这么放心我跟她相处一室?万一她?”
秦北斩钉截铁的打消席随的多虑,“她不喜欢你这种类型,不会爱你的。”
“她连跟姜淮有七分相像的霍津庭都没那么爱,更不可能爱你这张脸。”
甚至于连他都是编造了一个谎言,才让她对他偏心的。
这个女人的心里,只有姜淮。
想要动摇姜淮的地位,不是一件易事。
..
姜若在雨里跪了一夜,本就柔弱的身体雪上加霜,直接发起高烧。
宴许给她做了一系列检查,吊了药水。
宴许收起听诊器,道:“再吊两瓶药应该就能烧退了,不过...”
“她手臂上有被子弹打伤过的痕迹,怎么回事?”
闻言,霍津庭剑眉微拢,眸色阴沉,“被子弹打伤过?”
谁对姜若这么个弱女子开枪?
宴许托着下颌,点了点头,“没伤及要害,只是表层血管有破裂过。”
“我有点好奇,为什么会有人对她开枪?”
能在容城瞒过霍津庭的眼线,神不知鬼不觉的开枪,估计那人是个不容小觑的主。
这事,霍津庭也好奇,他立马吩咐陈京去调查。
宴许临走前,拍了拍霍津庭的肩,在他耳边小声道:“她确实很久没有经历过那事,至少一个月内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你可以放心使用。”
也就说明秦北真的没碰过她。
霍津庭骤然不悦,带着浓郁戾气看向宴许,“你检查的?”
宴许耸了耸肩,澄清误会:“男女授受不亲,我的女助理给她检查的。”
那么隐私的事,他可没兴趣看自己兄弟的女人。
姜若直到退烧,才醒过来。
她一睁眼就见到了坐在床边的男人,还是一身家居服,估计这两天他都没出门。
霍津庭垂眸睨她,神色漫不经心,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白嫩脸蛋上游走。
姜若害怕的往旁边移动身体,红唇翕动,有些颤音:“三爷...”
霍津庭薄唇微勾,带了丝戏谑嘲弄:“还知道给我让位置了?”
姜若慌张解释:“不是,我不是给你让...”
“啊,你别碰我。”
姜若爬到床的另一边,还没来得及下床就被霍津庭攫住脚腕,猛拽了过去。
他声线凉薄,“我抓你回来可不是让你在我这白吃白喝的。”
姜若双脚在空中拼命挣扎,语气不自觉染上求饶意味:“三爷,我刚发完烧,万一病毒还在,传染给您就不好了。”
“那正好,我帮你消灭。”
“三爷,我脏了,真脏了,我跟裴少主有过。”
霍津庭摘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扔到一边,不急不缓道:“是吗?那不如比比看,我们俩谁更好。”
姜若被男人拽到身下,看来今天她是免不了被睡了。
之前她让他睡的时候,他不睡。
现在不想让他睡,他又开始折腾她,太过分了。
“不要,三爷,您别打我屁股!”
“做错事的孩子,不打屁股打哪?”
姜若发现霍津庭虽然碰她,但却不亲她,似乎只把她当玩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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