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耳,一瞧就是黑心肝成群啊
闺女就给您守孝三年,那苏向笛便与人勾搭在一起,这是踏着咱们母女俩攀附权贵好狠的心,闺女长得不差,若不是苏家会演戏,这好好的岗位,怎么会落在他一个农村小子的头上
现在高中生哪里稀罕了,一抓一大把,能在城里找到工作的,没有点熟人送上厚礼,根本不可能苏家拿了咱们的好处,又可个劲作贱闺女,还有没有天理了
爹啊娘啊,因为这份工作,你们一个个离闺女而去,如今女儿什么都不剩,只差一命呜呼去陪你们了你们不如收了我吧,省得让我在这世上无依无靠,名声被苏家踩到泥地中
苏美婷,你不如将我打死算了,推又推不死我,还让我躺床上遭罪如今医院都下病危了我,我死也要死在奉献七八年的土地上
束安阳那嗷嚎跟唱曲子似的,句句十八弯,偏偏每个字都咬的十分清楚穿透力强,从村头一直给唱到苏家。
悲戚哀转的腔调,女子的额头被白色纱布裹住面色苍白,身子单薄地穿着医院的病号服,与院子里吹吹打打遍是喜庆的红,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时间门外瞧热闹的人,和里面参加喜宴的人都愣住了,喜乐也停了,偏偏束安阳的哭诉没停:
苏家老爷子忒心黑啊,骗我说,嫁给谁不是嫁,说什么工作是我的嫁妆了到了苏家,但凡他还喘口气,必定不让我受气倒不如他闭了气,说不定我还能喘气呢
苏老爷子气得脸色铁青,越是上了年纪的人,越听不得这种话!
够了,束安阳,你要闹到什么程度?苏伟奇穿着一身铁灰色西装,胸口带着红花,上面的丝带上写着新郎官三个金字。
旁边的新娘也是一袭红色旗袍,浓妆艳抹身姿窈窕,傲慢地抱胸嗤笑声,胜利者的姿态不要太明显!
束安阳看了他一眼,又拍着腿哀嚎了:这苏家呐,真是啃人肉连骨头都不吐啊
这苏伟奇又是什么好东西,他风风光光地来,但是他是卷了我的钱跑的拿着我的钱赚了钱,反而将我给撵出大门我没有告你们偷窃已经是念着你们奴役我这么多年的‘恩情’
苏伟奇暴怒道:束安阳你说话要讲究证据,我怎么拿你钱了?
你要是没有证据,那就是诽谤,我会告你的!
束安阳本来是觉得,原主母亲对原主那般好,加上原主的父亲殉职,家里肯定小有积蓄。
不然,苏家不会单纯为了个面子,将原主困在这里,除非原主还有利可图!
没想到她随便一炸,这苏伟奇修炼不到家,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心虚和惊诧,已经彰显一切了。
但是,苏伟奇怒过后,又十分理智地向众人解释道:乡亲们,我苏伟奇从没有拿过她束安阳一分钱。
当年我离开这里是跟人一起南下的,大家伙都清楚,我从工地里搬砖一点点积攒了资本,才开始做生意有了今天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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