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天高皇帝远,王胡忠仍然对皇上充满惧意。
“王爷,现在大乾国边关吃紧,皇上一心都扑在边关战事时,自然是期望国内安定团结,王爷身为怀李郡的王,
肩上的担子到底有多重,你难道不知道吗?”程先生并没有喝茶,而是一脸严肃,语重心长。
“在下不正是在处理怀李郡的一些琐事,尽量做到公平公正吗?”王胡忠感到憋屈,身为王爷,竟然被程先生指点。
“怀李郡哪里谈得上公平,公正,王爷你若想知道怀李郡实情,就该出去走走,多了解百姓生活疾苦,
你可知道,现在唯一能够给老百姓带来生的希望的人是谁吗?”程先生毫不隐晦,一语便是道破怀李郡玄机。
“程先生,那你说说此人就是谁?”王胡忠叹了一口气。
“当然就是郑公子了,王爷可否想过,之前的水灾,若非郑公子,怀李郡老百姓能够怎么快度过灾情吗?
还有就是,怀李郡现在有多少老百姓居无定所,流落街头,郑公子却在为他们建造房屋,不辞辛劳,
王爷若是现在要对郑公子加以惩罚,估计会伤怀李郡老百姓的心,当然消息很快也会传到皇上那里,
王爷,你难道就没有想想如此一来的后果。”程先生这才端起了茶杯,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喝茶。
王胡忠听得手心冒汗,程先生所说的每句话都极具道理,怀李郡老百姓得罪不起,京城的皇上更是惹不得。
“王爷,老朽不过是为你提提意见,你不要为了所谓的四大家族,而毁了自己的前程。”程先生仍然还是语重心长。
“程先生,下官何尝不想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可是这四大家族都是荣辱与共,息息相关,
最让下官头疼的还是下官的母亲,现在对下官不依不饶,下官拿赵家也是没法。”王胡忠害怕了,他终究怕丢了乌纱帽。
“自古以来都是忠孝不能两全,王爷,你可以跟令堂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老朽以为,老太太也不是无理之人。”
程先生淡然一笑,他与王胡忠到内宅说话,便是要点醒王胡忠,为郑光宗说话。
原来,程先生今晚刚刚从郑家离开,回到云龙书院不久,郑家便有人赶到书院,告知郑家的变故。
程先生并不希望郑光宗受到任何惩罚,这才连夜赶到了郡王府衙。
“程先生,你可曾知道,怀李郡现在的经济动脉,大部分都掌握在以赵家为首的四大家族手里,
下官虽为郡王,却处处受到掣肘,下官也是非常为难,还请程先生指点迷津。”王胡忠却是满脸苦涩。
“王爷,要不你这样,为了怀李郡的安定团结,双方各自让一步,如此一来,便是海阔天空,
再者,以后纵然他们再闹,便让他们自己闹去,你便不去插手,两边都不得罪,岂不是更好。”程先生微笑支招。
王胡忠还是一脸无奈:“程先生,李家因此还死了少爷,宋家无缘无故不见了两个伙计,赵家被郑公子抢走了宝贝,
下官若是这样办案,只怕也是难以服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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