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棍子又对着两小只的屁股打了一下。
宋东越低下头,也知道自己今天做过分了。却有点意外,花喜竟然会主动承认自己之前做错了。
宋东篱已经吓哭了,主要是,他们烧了自己的家,大哥住的屋子就剩下房梁了,要不是花喜跑出来救火,现在妈带着他们住的东屋怕是也保不住。
宋东篱哭着道:“是你到处说你要和大哥离婚的,那你就不是我们嫂子!”
宋东越:“对,你不是我们嫂子!你是个小偷!是偷人的臭流氓!害我哥丢脸,你该死,啊!”
啪!
花喜一棍子照着宋东越的屁股狠狠地来了一下,比之前几次下手都要重。
“我看你们根本不知道你错在哪里,就是你哥惯的!今天我就好好教育教育你们,让你们知道什么事能干什么事不能干!”
“手都给我伸出来!”
宋东权带着人冲到家门口,就听见了院子里弟弟和妹妹的哀嚎。
混着啪啪啪的棍棒声,花喜的怒骂声,以及两个孩子的求饶声。
他脸色巨变,猛地踹开了自家院子的大门。
然后所有人都被院子里的景象震惊住了。
老宋家的西屋此刻已经被火烧毁,残余着被熏黑的房梁还冒着浓烟,而院子正中央跪着两个孩子,孩子的手高高举过头顶,手心向上。
肥胖的花喜正拿着烧火用的棍子,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打着两个孩子的手心。
“东越东篱——”
宋母见自己的小儿子和小闺女挨打,再也受不了,直接冲过来推开了挥着棍子的花喜,将两个孩子抱进自己的怀里。
宋东权和村民们也都冲了进来。
“妈,大哥——”
“妈——哇——”
宋东越宋东篱两个人,看见终于来人了,一下子哭了出来。
花喜骤然见到来了这么多人,愣了一下。
在脑子里搜罗了半天,才能将原主记忆里的人名一个个对上。可她的怔愣在众人看来,更像是被抓到犯罪现场的惊慌失措。
宋母抱住孩子们,感觉到两个孩子的颤抖,心疼得眼泪一下子就涌出了眼眶。
“花喜,你怎么能打他们,东越东篱才五岁啊,你好歹是他们嫂子,你还是不是个人!”
张玉兰哭着检查着孩子们,两个孩子的手心都被打红了,她心疼不已,不停地给他们揉着吹着。
赵珍珍也连忙跑过去,帮着张玉兰一起给两个孩子揉着。
她检查了一下两个孩子的衣服,然后突然指着龙凤胎的屁股道:“婶子,你快给东越东篱检查下身上,保不齐身上也有伤!”
众人这才发现,龙凤胎屁股上也有黑灰,俨然是烧火棍打出来的。
张玉兰看着孩子这样,连忙给孩子检查。
“花喜,你太过分了!”赵珍珍一下子站起身,瞪着花喜道:“就算你看不起东权哥,想和东权哥离婚,你也不能打他弟弟妹妹啊!”
“东越和东篱才五岁,经得住你这么打吗!就算你爷爷上过战场,对国家有大功,你也不能仗势欺人!”
“你太恶毒了!当嫂子的这么恶毒,还打小孩儿!这简直就是在丢你爷爷的脸,也是丢英雄的脸,更是丢国家的脸!”
赵珍珍几句话,就让在场都露出了不满的表情。
就连宋东权,都沉下了脸色。
花喜从记忆里回神,恰好就听到赵珍珍一正言辞的几句话。
她凉凉地抬起眼皮,看向了站在宋母身边的赵珍珍,目光讽刺中,带着一抹兴奋。
很好,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打架她就没输过。
尤其是打这种高级绿茶,更是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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