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显得油光发亮,水光淋漓。他将尾巴尾端放在腿上,用掌心剩余的护鳞膏在尾巴尖处上下摩擦涂抹,三角形的尖端也被涂得水淋淋的。
刚洗完澡的德拉科头发还半干着,水珠顺着脖子滑入锁骨、胸膛,再被贴在身上的家居服吸收,不知是何质感的布料能够凸现出底下肌肉的沟壑和线条,以及勾勒出零散鳞片的轮廓。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为什么她会觉得眼前这一幕有点涩啊!
该死的,她现在果然是被某些过激同人文洗脑了吧!
萧星星花了一个晚上强迫自己忘掉昨天晚上的那一幕,结果现在,她的眼睛依旧还是离不开那条摇晃起来很涩情的尾巴。
洗漱完毕,德拉科正在厨房里做早餐,明明是上班族的打扮,却穿着粉色花边围裙,尾巴似有自己思想那般在身后摇摆着。
蛇类的尾巴摇起来并不像猫狗那般直愣愣的,而是如同水中的海草,游鱼的尾鳍,飞扬的杨柳那般摇曳、扭动,看起来柔软极了。
萧星星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喜欢爬行类动物,非要说的话,毛茸茸才是yyds。但不知道为什么,那条扭来扭去的长尾巴却如同蛊惑了她的大脑,好想去碰碰它。
这难不成也是她的xp之一?
人不可以至少不应该——
“在发什么呆?”
早餐做好了,非常简单的煎蛋火腿和吐司,德拉科端到桌上坐下,注意到她呆愣的神情,问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萧星星赶紧回过神来,在心底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人不可以至少不应该!!!
安静的早餐时间在咀嚼声中度过,吃得差不多时,德拉科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今晚有部门聚餐,我会晚点才回来。已经准备好饭了,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就能吃。”
“好,我知道了。”
德拉科以前从未参加过这种聚会,主要是因为没人邀请以及加班。因为孩子(指萧星星)成为了部门里的妇女之友以后,她们隔三差五就会找他传授一些育儿知识。虽然他强调过自己家那个“孩子”已经十九岁了,但她们纷纷表示都懂,十九岁对于长生种来说确实还是小孩嘛!
部门聚餐无非就是吃饭喝酒吹牛皮,德拉科作为部长推脱不过,也小酌了两杯,大家知道他等会儿还得回家带娃也没太为难他,聚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以后,聚会总算是散场。
该回家了。
多伦洛摩的夜晚一向是热闹非凡的,到处都是灯红酒绿,眼花缭乱的霓虹灯牌。这一带的治安一般,街上随处可见走路七扭八歪地地痞流氓,搂着个姑娘就当街亲亲我我,而行人除了投去鄙夷的视线外也不会多做什么。
冷漠、浮躁,腐烂,浮于表面的热闹,这一切才是这座城市的真相。
德拉科早已习惯了这些,他现在只想要快一点回家,回到那一处唯一可以喘口气的地方。
好不容易快步回到自家公寓楼下,他下意识摸了摸西装外套胸前的口袋,却发现那里空荡荡一片,放着的小花不见了。
他的心脏猛地咯噔一下。
难道是掉在什么地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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