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礼手臂上可怖狰狞的伤痕就大喇喇地展示在了众人面前。
热度褪去,那些血泡变得更加严重,有的地方都起了黑色的皮。
季运成的怒火生生被这些血泡压了下去。
“怎么弄的?”
谢星礼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轻轻松松的说:“不就是被火燎了一下吗?大惊小怪的。”
“是,不就是被禁术附带的烈火燎了一下吗?不碍事的。”
季应淮凉飕飕的说了这么一句,在谢星礼杀人的目光甩过来之前,一股烟似的闪身躲在了季慕言身后。
在他看来,谢星礼和爷爷之间的矛盾并不是不可逆的。
本质就是一大一小两个嘴硬傲娇谁都不肯让步。
所以这二人之间需要一个沟通的桥梁。
他愿意在没有性命之忧的情况下,担任这个桥梁。
果然,在季应淮的拆台下,季运成冷峻的表情松动了许多。
“老五,你怎么一点医生的样都没有,处理伤口怎么能处理一半就走了?”
他不再瞪谢星礼,反而是开始瞪在一旁做鹌鹑状的季锦。
季锦无辜被卷进战场,不敢吱声,只能重新蹲回谢星礼身前,给他处理伤口。
不得不说,处理的过程很安静。
安静的只剩他人的喘息声。
挺好的,如果没有谢星礼和自家爷爷投在他身上互不相让的视线就更好了。
他感觉自己的头顶还有后背都要烧着了。
“好了好了,处理好了。”
在烧伤的人变成他之前,他处理好了所有血泡,成功脱身。
“嘁,都没给我扎蝴蝶结,庸医。”
谢星礼看着绑的规规整整的绷带,故意挑刺道。
他就像个竖起所有刺的刺猬一样,无差别对所有人都包含着戒心,试图把刺甩出去攻击。
季锦就成了那个被扎的出头鸟。
想哭,此时此刻就是想哭,想要蝴蝶结不会早点说吗?
季锦嘤嘤嘤蹭到了还在睡着的浅浅旁边。
“你在那偷笑什么?你个无业游民告状精!”
躲在季慕言身后的季应淮被扎。
“你个阴暗的高中生看我干什么?小心哥变成太阳让你见光死。”
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看着这场闹剧的季裕被扎。
“你不好好演戏,天天在外面晃悠,几个月就有一次海外活动,你是糊了吗?”
想制止谢星礼的季思阳被扎。
“别闹了,和我们一起回季家。”
季慕言捏了捏酸胀的鼻梁,无奈道。
虽然谢星礼在无差别攻击所有人,但是从那些话中,他也能听出来,他这个别扭的三弟其实还是在关心季家所有人的。
不然也不会攻击的这么准。
“我才不回去,回去干嘛?天天找骂吗?我是疯了才和你们回家!”
谢星礼梗着脖子,死犟。
看的一旁真正的小孩司狸眉头直皱。
此时,病床上的浅浅渐渐苏醒,睁开了眼睛。
她听见的第一句话就是谢星礼那句话的末尾——“和你们回家。”
于是虚弱的声音缓缓地响了起来:“三哥要和我们一起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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