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抓住了司砚轮椅扶手,推着他来到了晕倒的唐成身边。
司砚给了浅浅一个眼神,浅浅心知其意,抓起会客桌上的茶水,兜头浇到了唐成脑袋上。
“哎呦…哎呦…”
唐成痛呼着醒了过来。
浅浅蹲在他面前,朝他呲牙,像只威风的小老虎:“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司大师?”
唐成迷茫:“司大师?谁啊?”
“许姨姨!”浅浅侧身呼唤许清渠,“他好像记不起来东西了,你来帮帮他呀!”
“好嘞!”
许清渠爽快应声,吓得唐成整个人一激灵,连连嚎叫:“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不就是那个指点我们家的师傅吗?”
他眼睛狡猾一转,狗胆包天地说:“你们想知道这人的信息?可以啊,你们放过我,我就告诉你们。”
“这人是还没被揍清醒吗?”
许清渠撸起袖子,揪着唐成的领子把他提溜起来就要揍他。
“不用,许小姐。”司砚淡淡道,“怪累的。”
就见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和之前都不一样的红金色的符。
“浅浅,来吹口气。”
浅浅疑惑,但还是上前吹了一口气。
符纸被吹了一口气之后,自己飘了起来,在空中转了几轮之后,倏地飞到了唐成脑门前。
就听“啪”的一声,唐成脑袋后仰,一张符纸稳稳地粘到了他那宽大的额头上。
那张符纸就像投影仪一般,短暂的响声过后,一个人的模样就在空中浮现。
许清渠眯眯眼仔细打量:“这就是那个什么司大师?”
“什么司大师?”
季慕言看着眼前能打破他二十几年快三十年常识的场景,努力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就是帮着他们镇压许姨姨还有其他姨姨的坏人。”浅浅气鼓鼓地说。
气鼓鼓了一会儿,她又掰着手指,一副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不该说的模样。
纠结到最后,她还是闭着眼说出了心中想法。
“浅浅总觉得,这个司大师,和害了朝阳哥哥的那个人是一个人,虽然浅浅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也无所谓,你要相信你自己的直觉。”
神兽血脉的直觉又能歪到哪里去呢?
一次还可以说是联想,到现在还这么觉得,那就不一定了。
自家的神兽加上玄学世家司家小少爷说的话,让季慕言不得不深思。
他一遍又一遍地看那个投映出来的司大师的样子,试图深刻在心底。
五年前的司大师,相貌和普通人无异,属于放在人堆里都找不出来的那种。
身上穿着一套洗的发旧的灰色褂子,肩上背着一个黑色的布包。
不像大富大贵之人,但也不像什么穷凶极恶之辈。
“这种人真的很难找。”
这对找人经验相对来说比较丰富的季慕言来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暂且只能继续加大人力物力去找人了。”
该问的事情都问完了,季慕言皱着眉头给警方打了个电话。
随着刺眼的蓝红色灯光还有尖啸的警笛声,唐成和林小婉的罪恶赤裸裸的被撕开展示在了所有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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