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扶摇不信,男人表面都这样说,但没几个是真心的。
她的冷霜说她胖了,她肯定就是胖了,休想骗她。
“摇摇身子弱,长胖了又怎样。”楚晨曦伸出一臂,自然地搂过她的腰,让她的头靠在肩膀上,语态亲昵而暧昧:“就算胖了,朕也依旧如这般待你,怕什么。”
从来没见过楚晨曦这样子的玉扶摇,还真的有点怕。
她的印象里,楚晨曦要么是努气冲冲,要么是冷嘲热讽,要么是阴郁不定,何曾对她如此温声细语。
玉扶摇感到浑身不适,想要从他的臂弯中抽出身,可一有动作,腰间那只手就用力紧扣。
她挣扎不动,只能绷紧身子老实坐着。
不仅如此,还得面带幸福的笑容,一脸受宠若惊。
真他妈——折腾人。
“既然如此,那臣妾就希望皇上”她顺从地攀住楚晨曦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呢喃:“说到做到。”
后面四个字咬字极重,意味深长。
楚晨曦唇角牵起一抹笑,笑意不达眼底,“君无戏言。”
玉扶摇开心地不行,“皇上对臣妾真好。”
玉扶摇:啊呸!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老娘要是信了你,明儿就得去挖野菜。
“咳咳咳。”镇国公上了年纪,可见不得小两口如胶似漆的画面。
被一阵低咳声惊醒的两人,连忙意识到这是在餐桌上,分开来。
“不好意思,爹,让您见笑了。”
“是朕失礼了,镇国公莫怪。”
两夫妻一唱一和,默契还是挺足。
镇国公只是自顾自喝下一杯,摇头感慨:“年轻啊,年轻真好。”
“谁还没有个年轻的时候呢,想老头子当年”
完了,又要来了。
玉扶摇打小就听到老爹这句起句式,一旦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了,就他陈年烂谷子的那点事,她都在酒桌上听了不下百来遍了,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玉扶摇赶忙掐了一下楚晨曦的大腿,示意他快打断。
关键时刻楚晨曦还是很有默契的。
他马上拉过镇国公转移话题:“久闻府里的二公子精明过人,生意遍布南北两国,可今日过来,朕怎的在府里没见到他人?”
镇国公硬生生被打断话题,跳跃到老二那个不孝子身上,老脸一下拉长。
“他啊,在外面鬼混呢,到点自然就回来了。”
外人都传玉家老二玉子期乃是一代奇商,年纪轻轻便已成为北离首富,以为镇国公必将他视为骄傲。
可谁又知道这位玉家老二风流成性,隔三差五泡在烟花柳巷里,生活糜烂不堪,令镇国公操碎了心。
提起玉子期,明显镇国公的兴致跟着下降了不少。
楚晨曦不解:“鬼混?”
玉扶摇心说这狗皇帝真是那壶不开提哪壶。
镇国公嘴角噙着一抹苦笑,只摇头轻叹。
楚晨曦大约心里有了点底,劝道:“镇国公不必忧心,令郎的成就有目共睹,就算平日里贪玩一些,也实属正常。”
这话绝不是奉承,玉子期垄断了整个北离国的丝绸生意,还连结了南北两境内的商人,其地位甚至连楚晨曦都得忌惮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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