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阳镇,周家府邸。
一声声哀嚎从里面不间断的传出。
“桐训术,请问犬子所得之病症,可是在街上对犬子出手之人所为?”
桐秋看见周员外向自己走来,忙敛去自己脸上的笑容,郑重说道:“非也,公子之病,实乃常年日积月累所成,其病因嘛,和令公子一些不正行为作风有关。”
“这是何道理?”
周员外第一感觉就是桐秋在糊弄他。“我还从未听说过,什么病是和作风有关的。”
“大人且听我说,”
桐秋这时很是认真,至少和大街上时的跳脱截然相反,“大人可知,天地有灵气亦有各种各样的污秽之气,比如那些经常穿梭于烟柳之地,就会逐渐沾染阴秽之气,又或者常年行走于阴暗之中的杀手,也会有阴煞之气缠身。”
听见对方说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且一向给人以性情洒脱的桐秋,此刻这么凝重,周员外也不得不相信。
于是问道:“那么犬子,是沾染了那种?”
“不瞒大人,都有!”
“啊?!”周员外脸色骤变。
但屋内自己儿子的哀嚎声不断传出,也让他意识到此病万万不能拖,当即请求道:“烦请桐训术,帮帮犬子。”
“大人快快请起,晚生怎么受得了,”
桐秋忙制止躬身行礼的周员外,道:“况且,晚生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实在是没有办法,若是老师在此,说不定能化解危机。”
听见这话,周员外立马就准备派人去县里请桐秋的老师。
但桐秋下一句话险些没让他栽过去。
“大人且慢,来不及了,”
桐秋叹道:“令公子的情况非常差,若今夜之内得不到解决,恐怕会活活痛死过去。”
“这...这...怎么会这样?”
不久前他才丧妻,现下独子竟又染上这等怪病,周员外心头忽生一种害怕。
然后不顾形象的拽着桐秋,“桐训术,求求你无论如何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救救我儿子,无论您有什么要求,我一定想办法办到。”
“大人,您先别慌啊,”
桐秋走到一旁坐下,端起茶盏说道:“我只是说我救不了,但在这尼阳镇中,还有一人能救令公子啊。”
......
“苏先生?”
当周家人将桐秋口中能救自己儿子的人请来时,周员外看清来人,是极度意外且震惊的。
桐秋却装作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说道:“大人认得苏先生。”
听见桐秋居然也称呼苏幕一声先生,周员外更是诧异。
于是对苏幕也更加的尊敬,行礼道:“先生,请您救救犬子。”
相比起周员外,他的儿子看见苏幕一行人时,那才叫一个震惊。
甚至在看见苏幕的刹那,他都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大概是仇恨掩过了疼痛,指着苏幕道:“是你?爹爹,就是他,就是他害的我!”
苏幕泰然自若的在旁边坐下,仿佛在自己家里般,随手给自己倒了杯茶。
“周公子,我不是跟你说过回去好好反思,看来你是又动邪念了吧。”
周员外现在自然也知道,下人们口中所说之人便是苏幕了。
但他并没有因此有任何不满情绪,至少从他的脸上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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