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画也是吃饭前画的,画了两笔他就走了。
“这画的什么?看不出啊。煤堆上长了朵花?”金树嘀咕道。
宁宴也不知道,而是翻了画桶里的画,得出一个结论,这位马公子画画,很不怎么样。
“那就更不好猜了。”余道林翻来覆去看画,“不是煤堆和花,难道是黑眼珠子滴血?”
马德彪都听不下去了,拉着廖庆逐在门口质问,“真的有本事?”
马德彪点了点头,“子宁县和东来县的百姓都晓得她。”
马德彪觉得宁宴或许真有点本事,但她身边的几个人就不行。
金树傻乎乎的,白起是真傻的,狗子癫死了,一会儿东边撒尿一会儿西边撒尿,就一个余道林他看着还行,但听他刚才讲话,也是个脑子不灵的。
宁宴倒不知道马德彪正嫌弃她的人,兀自出了书房。
刚拐了一道弯,小厮急匆匆跑进来,“老爷,刚才有个小叫花子,送了一封信来。”
“人呢?”宁宴问道。
“扣着的,在、在门口。”小厮指着大门口,但宁宴却迅速跑去侧门,翻墙出去了。
小厮挠了挠头,心道宁宴是不是跑错了方向。
马德彪急迫地拆开了信,信上说让他们今夜丑时,将黄金放在山中的土地庙,如若再让官府设陷,立刻撕票。
马德彪一头的汗,“快,快拿去给那些捕快看看。”
花厅里,大家看过信就炸了锅,他们这几天已经将四合山前面都看过一遍,那个土地庙在山腹,四周杂草丛生,树木繁茂。
他们好藏,可绑匪也好逃。
“现在就过去一部分人蹲着吧。”有人提议道。
越早去,对方越不容易发现。
“不行,假如被发现了怎么办?”马德彪喊道,“我儿的命就一条啊。”
秦三出来,凝眉道:“马老爷,事情的轻重我们已经给你分析过,绑匪重在报仇。我们现在人分成两拨,一部分继续排查你们的仇家,一部分去土地庙埋伏。”请下载小说app爱阅app阅读最新内容
“我们行事都有分寸,绝不会暴露。”
马德彪惶惶不安,又说服不了这些人,他回头喊宁宴,“宁镖头可回来了?宁镖头你怎么说?”
“她去门口看小叫花子了。”金树回道。
“叫花子在我这里,我可没见到她。”乔路提溜着个脏兮兮的男孩进来,又轻蔑地对金树道,“她又有什么剑走偏锋的手段?”
金树白了乔路一眼,出去找宁宴了。
花厅里,大家围过来问小叫花子是谁让他送的信。
小叫花子说是一个高个子脸上有疤的男人让他送的,对方还给了他两文钱,他就送了。
“有道疤?个子高?”其中一人琢磨着,“三天前我蹲守老槐树的时候,看到的男人个子也很高。”
“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走,出去看看,那人还在不在府外。”秦三忽然意识到,让小叫花子送信的人,很可能没有走远。
他正要出去,忽然看到宁宴和余道林正拖着一个男人走过来。
秦三脸色一怔,其他人更是立刻闭了嘴。
有人比他们超前想了一步,而且,超前了很久很久。
“等你们,人早就跑了。”余道林一脚踢中男人的膝窝,男人立刻跪了下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