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慢慢看向宁宴,眼睛红红的但也没有哭,可眼神却不如前两天清澈平和,压抑着痛苦。
宁宴叹了口气,“家里还有别人吗?”
白起依旧看着她,就在这时,门外进来个人,冲着宁宴道:“宁镖头,他父母双亡,如今姐姐去了,他家……可能就我一个人了。”
宁宴看向说话的人。
一位年纪约在五十岁的左右的男子,男子穿着普通关节粗大,看来日子也不算好过。
“我是他表舅,叫高柱。”男子叹了口气,“我带他回去养着吧。”
宁宴点了头。有个亲人,总比没有的好。
高柱主持的王白氏的后世,宁宴让他立墓碑的时候,写王白氏的闺名。
“闺名吗?”高柱愣了愣,“成!”
后世的钱是宁宴出的,墓碑上刻了四个字:白苗之墓
王桥家里还有父母,上门来闹了一通,说要将白起送官府,又扭着高柱扇了一个耳光,宁宴正好从院外出来,压住了这些人。
他们这才灰溜溜地去处理王桥的后世。
忙了两天,将白苗下葬,高柱带着白起回家,宁宴给了他二十两银子,“有事来找我,我能帮肯定帮。”
“不了不了。您已经帮的太多了。您放心,我会尽我所能照顾白起。”高柱叹气道。
宁宴摸了摸白起的头,“跟着表舅好好生活,听他的话哦。”
白起垂着头盯着鞋尖。
送走两个人宁宴也累的回家睡了一觉,晚上还是被余道林拍门喊醒的。
“怎么了?”宁宴打了个哈欠,余道林指着北面,很兴奋,“出事了出事了。秦三他们自作主张埋伏在槐书下,然后被绑匪发现了。”
“然后呢?要撕票?”
“对!下午首富就收到了儿子的一根断指。”余道林啧了一声,“真想看秦三的吃屎的表情。”
宁宴也想看。
“只送了手指,看来还想要钱,人还有救。”宁宴将衣服穿好,也没了继续睡觉的心情。
余道林点着头跟在她后面。
“被你说对了,这次绑匪要两千两黄金了,说如果再设下陷阱,再送来的就是胳膊,然后再加一千两赎金。”
宁宴去厨房找吃的,姨妈将她的晚饭给她温在炉子上的,她坐炉子边吃,余道林端起剩下的半碗饭,蹲宁宴面前吃。
“你没吃晚饭吗?这么不要脸?”宁宴瞪他。
“吃了,看你吃又饿了。”余道林嘿嘿笑着,“老大,要不要去毛遂自荐?”
宁宴摇头,“既然还有这么大空间,那我们就再等等。”
两人吃过夜宵,歇了半个时辰,宁宴抓着余道林去夜跑。
“我打拳就可以了,不用跑步啊。哪还有人没事半夜在街上吓跑的,被人当贼抓了。”余道林摇着头,宁宴拖着他就走,“你刚吃了半碗饭,七块肉一碗汤,能长三斤肉。”
“不跑也得跑。”
跑了十里,余道林后面是哭着拉着宁宴的袖子跑完的。
宁宴怀疑他武功高强是吹出来的,得找机会和他过过招。
两人吵了一路,余道林回家去了,宁宴开院侧门的时候,又看到巷子里蹲着个人。
“谁在那里,白起吗?”宁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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