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去,圣上面前,主动负荆请罪!”
“但是,母妃,菲菲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您能不能原谅我!”
白桐桐一通话说下来,早就把老王妃想说的话,打岔打没了。
老王妃强忍着站起来,一只手指着她:“你你你…”
话都被她说完了,老王妃一时说不出任何词。
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唤着身边的人,“我们走!”
“母妃!菲菲和你一起去,这茶水太烫,你伤的位置太医也不方便看,菲菲学过医术,菲菲去看看!”
老王妃双腿打颤,回头又羞又怒看着她,“本王妃,不需要你看!”
老王妃走了,但戏还是要继续的,她拉了拉子桑景煜的袖子,不知所措的问:“景煜,我是不是做错事情了?母妃一定会记恨我吧,以后会不会借机为难我,我好害怕……”
子桑景煜陪着她一块演戏,“菲菲,你误会母妃了,我了解她的,母妃不是那种人。再说……”
子桑景煜面色倏然一变,对着刚刚端茶的丫鬟,直接怒道:“你这丫鬟,看你做的好事!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竟然给主子上烫茶,是想让我母妃……”
“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那丫鬟,完全呆住。
子桑云宁立刻站了出来,声泪俱下的指控,“大哥!你怎么能向着常菲菲说话!我们才是一家人,常菲菲就是故意的!”
子桑景煜直接训道:“云宁!这件事情非常严重。往小了说,这仆人只是别有居心,往大了说,这个丫鬟就是对圣上的赐婚不满,说不定是她是想借此诬陷圣上!”
“来人,把这丫鬟的全家老小,抓进监狱里询问,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图谋不轨!”
丫鬟这时候也不敢装傻,直接跪到二人面前,哭哭啼啼的说:“小王爷,小王妃,这件事情可真的和奴婢无关啊,都是老王妃身边的潘嬷嬷吩咐我这么做的!小王爷,您明察秋毫,千万不要抓奴婢啊,要抓就抓潘嬷嬷!”
潘嬷嬷正巧进来,本打算让白桐桐这个新婚儿媳去伺候老王妃,却没想到听到这样一番话。
“什么?抓老奴做什么?”
子桑景煜看着丫鬟,冷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可有什么证据?”
丫鬟还真没什么证据,她咬咬牙,“小王爷,这个刁奴房里有很多毒药,也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潘嬷嬷别的没听见,这话听见了面色大变,“小王爷,老奴冤枉!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罪这夏草姑娘了,她竟然会这般诬陷我,小王爷一定要对这个小贱人,严惩不贷!”
“你叫夏草?如果你说的是实话,那本王自然会放过你,你确定你说的是事实?”
夏草跪着,仰起头,“小王爷!我知道毒药在哪,我带您去找!”
“来人,带着夏草姑娘去潘嬷嬷房间!”
潘嬷嬷满目惊恐,“小王爷,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老王妃的人!”
常菲菲直接训斥,“潘嬷嬷你可不要诬赖母妃,毒药这种东西可是为世家所不齿,你这么说,岂不是指责这是我母妃教给你做的!”
这一句话提醒了潘嬷嬷,她面色一变,不敢说话了。
常菲菲老王妃一时可是搬不倒的,先把她身边的人弄走就行。
夏草很快带着人,将毒药翻了出来。
“潘嬷嬷,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老王妃刚刚自己处理好伤口,便听见丫鬟急匆匆的来报,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只说潘嬷嬷要完了!
潘嬷嬷跟她身边这么长时间,就算是狗,也容不得让其他人欺负了去。
她赶到的时候,便听见子桑景煜质问,“潘嬷嬷,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解释什么!”
一直沉默不语的子桑玄,走到自己的母亲身边,“母妃,潘嬷嬷私藏毒药这事儿,您知道吗?”
老王妃当然知道,但看着地上被收出来的毒药,“本王妃可不清楚这毒药和潘嬷嬷有什么关系,说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的呢。”
“母妃说的是,既然如此,整个王府的人都要查,能提供和这次相关线索的,多赏五十两银子。但凡可疑的如果不能自证清白,定不轻饶。”
老王妃身形一晃,这不是借此机会,清除所有她的人吗?如果光是这样还好,但如果这些人真的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她深深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老嬷嬷,“潘嬷嬷是本王妃身边的老人,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应该本王妃亲自处理,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小辈。”
她看着老嬷嬷,眼中流露出不舍,咬牙说道:“潘嬷嬷东西既然是从你的房间中收出来的,你便认了吧。看在你服侍本王妃多年的份上,便回老家颐养天年去吧。”
常菲菲还想在吓吓她,“母妃,您的做法我们不敢有异议。但既然从潘嬷嬷那里翻到了毒药,不如就将王府彻查一番吧。”
“常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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