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严肃了许多:“念念,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其他人的话,都不要相信。就算哪天有女人跑到你面前,说她是我未婚妻,你都不要信。”
时念轻轻点了点头,内心也豁然开朗,不再多想。
不过之前阿泽在病房里说的那几句话,依旧是她心里的一个结,因为谁都会骗她,阿泽不会。但是她不能在陆景洐面前提到阿泽,一提,他就会是失控,像变了个人。
所以回来海城后,她都没有在他面前提过阿泽了。
“制作婚纱的布料,我安排人明天买来,你就别出去了,安心待在家里。养好身体,过几天做最美的新娘。”
陆景洐转移话题。
时念勾着他脖子,娇笑道:“到时候一定迷晕你。”
她眸子透着光,笑容灿烂无比,灯光下,那张脸,美得不可思议。
他的眸微微加深,亲了亲她翘起的小嘴,哑声说着情话:“念念,你现在就迷死我了。我想要你,想得都疼了。”
好在下人和保镖早已识趣地都离开了,不然这种露骨的话,被其他人听去,时念要羞死去。
她的手突然被大掌抓住,然后放在了一处热物上,那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入她掌心,几乎烫伤她。
周围的温度,瞬间仿佛升起了十几度,时念的呼吸变得急促了。
陆景洐从第一次和时念在一起后,那方面一直很旺盛。现在素了半个月,此时此刻,他真恨不得将怀里的女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但又顾虑着会刺激到她,只能硬憋着。
他按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掌控着节奏,头往后仰,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和魅色。
时念脸越来越红,手指在细细颤抖着,垂下眼睛,瞄了眼后,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许久后,陆景洐抱着时念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等到水变温后,将她的一双小手放在水柱下,细细揉搓,洗干净。
时念手心很红,两只手都似乎脱力了,软趴趴地垂着。
洗完手后,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没腥味了,干净了。”
时念的脸快红得滴出水来,她将自己的手抽出来,背到身后,不让男人再闻了。
见时念害羞,陆景洐笑着将她从卫生间抱了出来。
第二天。
婚纱布料买回来后,时念开始自己缝制,在缝制的过程中,她再次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似乎曾经,她也亲手制作过一件一模一样的婚纱。
随着婚纱的完成,她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片段,一双大掌,无情地撕裂了她身上的婚纱,最后像块破布丢弃在地上,有鲜血飞溅在上面,将洁白的婚纱染红。
时念的心,犹如被利刃划过,痛得她连手中的婚纱都拿不住,掉落在地上。
脑海里那件破碎的婚纱,和地上的婚纱重叠在一起。
内心被悲痛和绝望所填满,泪也不受控制地往下不断滑落。
“那是我的记忆吗?为什么会有如此悲痛的记忆?”
她用力按着心口,想要想起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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