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冰,自动忽略她身上的伤,厉呵:“时念,你竟将筱筱咬出了血,年纪不大,竟如此恶毒残忍。必须严惩!”
“对,严惩,奶奶你让人将她抓住,我也要狠狠咬她。”
时筱筱牙齿磨得嘎吱响,她一定要咬死时念这贱人。
“嗯,去吧!”
老太太首肯后,时筱筱得意地笑了,迫不及待地走向时念,眼里是阴狠的凶光。
时念挣扎,但手臂被人反锁在背后,她抬眸看着老太太,又扫过周围冷眼看好戏的众人,就连她父亲时淮志也没出来为她说句话。
她眼神很平静,平静到似乎早已心如死灰。
时筱筱已经走到她面前,就在张嘴要咬向时念时,一道高大挺拔身影走了进来。
“我看今天谁敢动她!”
森冷的嗓音,压迫感十足。
时念扭头朝身后看去,就见陆景洐逆光而来,冷漠阴沉得如暗夜中的王,高傲矜贵!
反锁住她手臂的两人被陆景洐一人一脚给踹开,下一秒她就被拥入到一个温暖宽阔的胸膛里,她微微垂着眸,睫毛轻颤,没人知道她平静的外表下,一颗心早已变得凌乱不堪。
时筱筱在陆景洐冰冷的注视下,整个人吓得直哆嗦,张开的嘴赶紧闭上,不敢再咬时念。
时念被陆景洐半抱着带出了老宅。
看着他们离开的时娉婷嫉妒的快发狂,为什么当初嫁给陆景洐的不是她,而是一个低贱的私生女。她埋怨地看向她妈,说道:“要是当年你修改我的生辰八字,现在我就是陆太太了。”
刘佩雯皱眉:“你当时可是哭着喊着不要嫁给陆景洐的,说他是个植物人,不想一辈子守活寡。”
时娉婷脸色一僵,露出后悔之色。
车里。
陆景洐打开小型医药箱,从里面拿出碘伏和棉签,给时念被抓破的伤口涂药。
“我自己来。”
时念淡淡说道,伸手想拿走他手上的棉签。
男人睨了眼,沉声道:“老老实实坐着,你后颈后面的伤能自己涂吗?”
时念抿了抿唇,缄默了。
陆景洐靠近,手将她衣领往下拉了拉,看到雪白的皮肤上,那一个个被抓,被掐的伤痕,他眼里的寒意加深,“这时家有什么好回得,就算回来,为什么不叫上我?”
“我们两人已经离婚,叫你不合适。”
时念微微偏头,男人说话间的气息,喷洒在她脸颊和颈间,让她有些不自在。
“领了离婚证才叫离婚,我们有领离婚证吗?”
陆景洐突然很烦时念提离婚两个字。
时念轻轻看了他一眼,“明天就可以领了,早上九点。”
这下,陆景洐更烦了,“别说话,影响我涂药。”
涂完一部分后,他撩起她腰间的衣服,时念脸一红,赶紧将快撩到胸口的衣服往下压。
“又不是没看过,手拿开!”
“陆景洐,我们要离婚了。”时念轻声说道。
“别搞得像个贞节烈女,昨晚那黄毛小子都能将手放在你腰上,怎么,我这还没离婚的丈夫就不能看吗?”
陆景洐强行将女人的衣服又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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