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州却已经起身,在一片鸦雀无声中离场了。
向箖没什么犹豫,紧跟上去。
她有从郑疆那里打听到,最近时家内部好像有些事情,不知道今晚的饭局是不是跟那有关系。
时云州看着心情不太好,但似乎也没什么所谓。
他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王特。
两个男人的步子大些,又完全无意照顾一个穿高跟鞋的女人。
向箖紧追几步,才和他们进了同一部电梯。
为了不遮挡时云州,向箖往旁边挪挪,而王特一步跨到时云州那侧,好像尽可能的要离她远一点。
出电梯的时候,王特把自己让到了最后面。
而向箖紧跟着时云州。
时云州:“你跟着我干什么?”
他走到一扇房门外,停了脚。
向箖回头看看,也不管王特是否跟着,从身后抱住时云州:“本来我正跟章总吃饭,不是您把我叫来的吗?”
时云州低头看看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脸色冷了许多。
时云州:“坏你们好事了?”
向箖:“没有,您说笑了。跟章总只是碰巧聊一下。”
这话让时云州笑了下。
他扯开向箖的胳膊,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拽到眼前。
时云州:“一个只会到处勾引男人的女人,让我倒胃口。”
向箖:“我以为时总要做二十四孝好男人了。你不需要的东西,也不能另做处置吗?”
这话好像让时云州更觉好笑了。
向箖:“我只是想讨个活路。那天晚上你睡了我四次,可我的麻烦并没有完全解决。”
时云州:“比起你要要我办的事,还是很亏。”
向箖:“您觉得亏,我也觉得亏。要么你让我睡回来,要么,你把你的亏讨回来。”
好一番讨价还价,不远处的王特只默默挪开了几步。
时云州看着向箖:“突然觉得有趣些了。”
房门打开,向箖被拎了进去。
时云州:“去好好洗洗。”
时云州勾下眼镜,放到一边,而向箖脱下高跟鞋,走去了浴室。
她只裹着浴袍出来。
时云州依然西装革履,只是扯掉了领带。
他正抄着口袋,靠着桌子,好像在等着她。
时云州:“去躺着。”
向箖扯开浴袍,走去床边,看到床头已经挂着两幅手铐。
时云州走来,向箖的两只手就被分别拷住了。
男人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就算是我不要的东西,也不喜欢别人随意碰。”
带着微凉的感觉
向箖有些难受的抿紧嘴唇,脸转向一侧。
但她还是说了句:“我向箖也不能被人白睡。时总您也不是一开始就站在高处的。”
时云州笑了笑。
那颗浅褐色的小痣很快被磨的水光淋淋。
向箖终于再说不出嘴硬的话。
身体软得像被抽尽了骨头。
凌乱的发丝被汗水沾湿。
濡湿的睫毛,噙着眼泪的眼睛
仿佛已精疲力尽。
像似乞求。
“州哥。”
“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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