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怎会舍得出手伤害跟过自己的女人。
尤璇扭头,“你站林烟,还是站我。”
他声音寡淡,“尤璇,我站法律。”
尤璇选择妥协,“好,那我哥的事,你们按法律来。”
闵行洲的身份不允许出错,别说触碰法律底线,他也不会去做,他父亲能跟他割干净亲缘关系。
何況,尤世凡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付思娇的事跟他同样没关系。
尤璇想得通,其实她也害怕闵行洲会因为林大小姐。回头找到他哥头上算账。
但,没找。
所以,自己必须来道歉一句。
她更不喜欢闵行洲怀疑她参与,她也不屑参与。
尤璇刹车停在路边,手撑方向盘,半响,尤璇越过中间档位控制板,伸手勾住闵行洲的脖子。
“你说过,只要我回来,一切都是我的。”
他声音哑,“说过。”
说过,闵行洲的话极具份量,只要说过,他不会言而无信。
尤璇心中最柔软的地方隐隐动容,这个男人心底还是只有她的。
“我想回来。”
对视下,闵行洲沉默片刻,示意尤璇把手拿开,“想走就走,想回就回,你也不挑时候?”
尤璇就不拿开,想伏到闵行洲身上,闵行洲一联想到那股香水味的糜烂,轻轻把人推开。
尤璇坐回位置,勾唇挂了点嘲讽的笑,“就非得离婚了我才能靠近你吗。”
闵行洲偏头,“你介意她的存在吗。”
“介意。”尤璇简直是脱口而出。
尤璇都宁愿闵太太是方潼。
林大小姐不行,林大小姐已经让她有莫名其妙的危机感。
闵行洲应,“她也介意,回去,不要联系。”
与此同时,他们面前已经停下一辆黑色车。
保镖恭恭敬敬来这边候,是闵行洲叫来送走尤璇的。
尤璇没着急走,也不会赖脸皮留,闵行洲这人你不能惯他,只是问题还没解决完。
尤璇,“还记得浓浓吗。”
浓浓是一条狗,闵行洲给她买的。
那时她和闵行洲出国玩,在国外的斗兽场,闵行洲一掷千金带她看猎豹出赛,她想买跑赢的那只猎豹回家养,闵行洲不给,转手给她买一只金毛。
她很疼那只狗,只是到处玩,没时间顾上浓浓,留给她哥照顾。
闵行洲自然有印象,没吱声。
一想,尤璇有些失控,语气像龇牙咬人的野猫,“闵行洲,它快死了,我不想让它死,是你送给我的,你明白吗。”
闵行洲静默半响,看向尤璇。
得不到回应,尤璇推门下车,笑着撂下一句话,“你就是放不下她,就像亲手养大的孩子,真送出去给别人你就是舍不得。”
闵行洲看尤璇坐上那辆黑车消失,收回目光,坐在原地好久,幽幽点了根烟,眉心拢得深。
是这样么。
不是。
没有他放不下的人或事,尤璇曾是例外,林烟不可能还是例外。
合同就是合同,承诺就是承诺,人不能失信。
他承认,他就是卑劣,娶回来总是冷落她。
可现在,然后呢。
闵行洲想不通,于是不想,扔掉烟头,开车回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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