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坐到闵行洲身边:“今天忙不忙?”
闵行洲人很懒散,一个忙字,语气敷衍得不得了。
秦涛给台球杆擦巧克粉,“要不要喝几杯,我安排。”
闵行洲很淡:“不喝,开车。”
秦涛赔笑着脸试探,“叫小嫂子来接,她不是放假在家么。”
闵行洲显得烦躁,“提她做什么。”
秦涛扇自己两嘴巴子,明知道这个男人的态度还去试探,他妈的。
秦涛换话题打趣:“唉,我孤家寡人的,突然想结婚了。”
闵行洲懒得跟秦涛说话,接过旁人递来的清茶,贴在唇边也不着急喝。
就是那种矜贵,浅薄,气场强,与生俱来的。
闵行洲这个人身边有过很多女人,全是主动来的,贪图权势与皮相的都有,轮番上阵,他的心禁得没有半点动容,从不把谈情说爱挂在嘴边。
就一个尤璇走进他心里。
秦涛低声默念:“尤璇真尼玛会玩弄男人,草!”
闵行洲自然没听到,和朋友聊股价谈笑风生。
赵公子,顾公子过来给闵行洲递酒,秦涛始终坐在角落沉默发呆,呆不住,又把漂亮妞们招呼回来打桌球。
这种场子已经习惯这种气氛,秦涛记得,尤璇和闵行洲就是这样的场合认识,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那时候的尤璇放在一堆女人当中,最绝色,勾得闵行洲欲火难消。
后半场,闵行洲要离开,秦涛收起那件西装外套亲自送闵行洲出门:“我送你吧。”
闵行洲瞥他一眼:“打什么心思。”
秦涛壮了胆:“你要踢小嫂子出局是吗。”
闵行洲说这句话的时候异常平淡:“等她想通,也该结束了。”
秦涛沉默了,狠还是他闵行洲狠,要把林烟踢出局。
薄情得离谱。
秦涛问:“你亲自跟小嫂子说过吗。”
闵行洲燃上烟,吸了好几口:“说过她不听,她跟我那么久,不太忍心一脚踢开。”
林烟太脆弱,又爱哭,突然说不要她她肯定适应不过来,放在港城,除了他闵行洲,没人养得起她的骄奢。
秦涛眉眼黯淡下去:“现在呢。”
闵行洲寡淡得很,不想说话,他已经很久没碰林烟,保持界线。
虽然,生理上林烟的确很能满足他。
“你有够…”无情的字词秦涛憋回肚子,但凡面前的人不叫闵行洲,他真能动起手打人,可他不敢得罪闵行洲,真不敢。
也不能怪闵行洲,明着说过不谈感情签协议,明明是林烟糊涂陷进去。
这他妈的都什么事,秦涛自己都看糊涂了。
秦涛轻问:“尤璇想回来了对不对,我祝福你们恩恩爱爱永不分散。”
闵行洲嗯一声。
秦涛气得牙痒痒,一个做过外围的女人怎就入闵公子的眼!想走就走,想回就回,他闵公子还愿意纵。
秦涛低下头,“陆家小姐办婚宴,希望小嫂子去当伴娘,跟你说一声,毕竟是你闵家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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