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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君无奈的挠挠头,道:“那真是劳费爱卿为本君操心了,本君还没有聘后的打算。”
“不可呀!女君聘后事大。”
“是啊!不可呀女君!”一个大臣说不要紧,接连一片都跟着跪拜起来。
“爱卿们这是要逼迫本君了呀!”
“臣不敢!”又是接连一片,低头跪拜。
“你们还不敢,当初本君并不想当这个什么女君,是不是你们逼迫的,现在本君不想纳后,又来老一套,就不能让为君清净两天?”
一位大臣说道:“女君聘后是大事,绵延子嗣更是大计,前任女君便是个先例啊!”
女君目光稍作黯然道:“皇姐升霞此事是意外,爱卿自是不能拿此事做比较,如若非聘后不可本君喝下那子母河的水便是,有劳的这份麻烦?”
“不可呀女君,这般做法不合规矩呀!”
女君不削轻叹一声道:“哼~本君不当这女君不可,不聘后喝子母河水不可,规矩!规矩!都是这规矩!今天本君就撤了这破规矩!”
一位老臣连忙道:“万万不可呀!女君!先祖立下的规矩自然是有她的道理,后人要随意破掉这规矩是不合常理,还望女君慎重三思!”
“规矩呵?常理呵?就算是圣人也难免会出错,难道先祖她老人家就不会有犯迷糊的时候了?当君者当贤者而居之,娶妻者当相互爱慕而成之,前者本君自由散漫有贤者本君自愿让贤,后者普通女儿能做之事为何当君者不可?”
那位老臣又道:“先祖能创立这女儿国自是那些所谓圣人所不能比的,那是要比圣人还要圣明千万倍的,也自然是不会犯错的,如若女儿们都人人圣贤都可当为女君,女儿国岂不乱套,自是血脉不可乱。再者女君聘后也自然是女君择偶自己喜欢的人。”
女君心想道:这个老滑头她是谏臣巧言善辩是她的强项,跟她费口舌之争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算了还是听天由命吧!到时候我都不喜还让我强娶不成。“爱卿说的……真是有理啊!择日就昭告女儿国聘后之事。”
散朝后女君悠散的走在后花园后侧跟这位女宫官,只见她扎着侧髻一身青萝衣慢悠悠的跟着女君的步伐。“千千踏,你说本君真要成了婚生了女儿,是不是就可以卸任了,重新做回逍遥人了?”
“回女君的话,应该不可吧?”
“为何?”
“因为……这也不可那也不可呀!嘻嘻!”
“千千踏!好好说话!”
“好好好!玉竹你坚持本心等着你自己喜欢的人出现,你要是真听了那些大臣的话我觉得你就不是你玉竹自己了。”
玉竹和千千踏从小一起长大,在玉竹基位女君后,人人都喊她女君就连千千踏也跟着这么喊,听的玉竹浑身不自在就命千千踏在没人的时候喊她名字。
“唉~本君的良人你在何处呀?哎?千千踏要不你与本君成婚如何?替本君消了这烦恼?”
千千踏连忙摆手道:“我不要!我还要等我自己的良人呢!”
“切!开个玩笑嘛!干嘛那么认真!”女君似是,想起了什么变得深沉的起来问道:“国师她还好吧!”
“前些时日宫中去送日用品的宫女回来说一切老样子,国师还是不愿回来。”
“虽说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可蓝露跟姐姐的关系最是要好,自从姐姐因神树离开人世,她就一直守着无惘,这么长时间了她也该放下了。”
“玉竹你也不要太过担忧了,说不定哪天她想通了就回来了。”
“也是!这种事也只有她自己愿意放下了才行。”
女君不由的抬头望向湛蓝的天空又道:“姐姐在的时候,总说想看看女儿国外面的世界,鸟儿的欢叫湛蓝的天空是否也同女儿国一般?”
千千踏道:“我听一个树藤老者说过,女儿国之外的世界很邪恶的,人的心脏是黑色的,流的血也是黑色的,男人长的很丑很丑,头发长在嘴上,还会长很长很长的,那里女人的地位很低很低都要服务男人的,男人让做什么她们就得做什么。”原本对外面世界同样好奇的女君听千千踏这么一说身上瞬间起鸡皮疙瘩,好感立马降了好几个度。“如果说外面世界真的有这么不堪,不去看倒也没什么可惋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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