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晓得皇上心里是不太相信的,每每出了事,不论我做过与否,我都不曾承认过,往前,他虽未说什么,但心里大多都是不太相信的,我想这次,他也不会相信。
“汐长使这话,说的倒真是轻巧,证据都摆在眼前,还要故作清高吗?”和良人不依不饶的说道。
“皇上明鉴,主子绝对没有做过此事!”秋杉和冉霜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可皇上怎会把她们的话放在眼里。
“罢了罢了,皇上,臣妾已无大碍,此事便就此揭过,不要追究了吧。”白苏苏小声说道。
“先前臣妾不懂事,几次任性对汐长使不利,汐长使也没有深究,今日之事,也便就此作罢吧,这是臣妾欠汐长使的。”
“臣妾只希望同汐长使了了这段旧怨,从此以后在宫中好好的服侍皇上,别再互相记恨就好。”
她懂事乖巧的模样,让我觉得自己看花了眼,仿佛眼前的人根本不是白苏苏,而是连少使一般。
这话可不像是能从白苏苏口中说出来的,依着她平日里的性子,这会定是借此机会大做文章,让皇上重重的罚我才是。
她还真是一箭双雕,既陷害了我,让皇上对我心存芥蒂,又在皇上面前展现了自己的大度和变化,让皇上怜惜她。
这事一过,她又会重新获宠。
“皇上,烟儿也想替汐长使求个情。”胡烟从人群里走出来说道。
紧接着,婉妃,连少使,可良人和荣良人也接连为我求情,恳请皇上从轻发落。
我垂下眼眸,心里没有太多的感觉。
皇上沉思了一会才开口,“既然她们都为你求情了,朕便从轻发落,自今日起禁足荣恩殿,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准前去探望,荣恩殿的一干人等,也一步不能踏出荣恩殿。”
我听到这话,没有谢恩,也没有说什么,同皇上跪安后便在侍卫押解下回到了荣恩殿。
此事非我所为,我又何必要同皇上谢恩,惦念皇上从轻发落的大恩。
旁的便也罢了,我有些担心钰嫔,她这会定是在宫中坐立难安,等着我的消息。
她一向与我交好又怀有皇嗣,白苏苏如今性情大变,心思缜密,我担心白苏苏会对她不利。
侍卫一路押解着我,我连递个消息出去的机会都没有,心里颇有些懊恼。
早知道刚刚应当让钰嫔一同前往和安殿,也好在离去前,嘱咐她两句。
我前脚刚踏进荣恩殿,后脚侍卫便粗鲁的将秋杉和冉霜推了进来。
“哎,你!”秋杉气恼的想质问,侍卫不由分说的关上了荣恩殿的门,把秋杉的话都关在了里面。
朱门紧闭,荣恩殿好像忽然就萧条了下来。
我走进院子里,把荣恩殿里的人都叫了过来。
“今日你们可见有谁路过过荣恩殿?”我沉声问道。
此事要想自证清白,就要找到证据,从参与此事的人下手为先。
只要是人,都会有弱点,我要找到他们的弱点,撬开他们的嘴,让他们指证白苏苏。
几人面面相觑,纷纷摇了摇头。
唯有叶远,脸上的神情有些古怪。
“叶远?”我唤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来,随后又摇了摇头。m.
我见他好像有话要说,又没有说。
他应当是看到了什么。
我没有急着追问,让他们都先下去了。
午睡醒,我打发走冉霜和秋杉,把叶远叫了进来。
“你方才是不是有话要同本宫讲?”我问道。
叶远面露为难,一番挣扎之下摇了摇头。
“你有何话,但讲无妨,本宫不会怪你。”我又接着追问道。
“奴才不是怕主子怪罪奴才,是怕主子怪罪秋杉姐姐。”叶远脱口而出。
眉毛微微上扬,我心里一沉,秋杉?
“到底怎么回事?”我冷声问道,心里是不相信秋杉会背叛我的,所以要弄清楚此事,万不能冤了秋杉。
叶远垂着脑袋,这才缓缓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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