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谢谢,不用了,我不冷。”
她快燥热死了,身上仅有的这件,她此刻都觉得多余。
温鑫欲将西装还给他,可低头才发现,胸前的风光大好,抹胸已快包不住自己的小白兔。
“呃......谢谢。”
她尴尬的将西服反穿在身上,尽数盖住胸前风光。
只是西服上属于男人的荷尔蒙味,让她本就燥热的身体,像过了电般骨软筋酥,触不及防地呢喃出声~
冷邵谦闻声看过去,才发现她巴掌大的小脸已像熟透的禁果,一张艳红的樱桃小口一张一翕,舌尖若有似无的抵着唇瓣。
她抬头,一双迷离泛红的小兔眼对上他冷清的眼神。
“酒!酒有问题!刚刚那个人灌了我他酒杯里的酒。”
说这话时,温鑫的声音已经微不可察觉,她强行克制着自己,但她太难受了。
盖在胸前的西服倏地被她掀开,两只欢脱的小白兔就这样暴露在冷邵谦眼前。
同样是殷红一片。
“把衣服盖上。”冷邵谦别过眼,冷声命令。
“对不起,可是,我好热......”
温鑫不自觉的整个身子靠上他。
“刘叔开快点,送她回家!”冷邵谦无情将她推开,对司机刘叔道。
“好的少爷!”刘叔接到命令加快了油门。“不,求你,不要送我回家,我这样不能,不能回家......”
说着温鑫慌乱的扑到冷邵谦怀里求他,一双朦胧的水眸带着乞求。
“求你,帮帮我,我会感谢你的,求求你!不要送我回家,我会死的。”
她如果这样回去,换来的不会是家人的心疼和照顾,只会是比陌生人更难听的奚落,侮辱甚至一顿毒打。
温鑫想着,枕在他双腿上的小脑袋不停的摇动,慌张的小口一张一翕间呼出焦躁的热气。
软香入怀,纵使冷邵谦再怎么坐怀不乱,面对眼前尤物般的投怀送抱,他再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或许是酒精作祟,从未对其他女人动过凡心的冷邵谦,此刻只想将眼前软香如玉的女人摁在座位上吃干抹净。
“刘叔,云鼎酒店。”冷邵谦松了松领结,喉结滑动呼出一口热气,强迫自己镇定。
“是,少爷。”刘叔回完话,有眼色地将后排的隔板升起。
随着隔板升起,药效发作的人,也逐渐忘却廉耻。
酒店太远,她,现在就要.......
此刻的宾利车后排,温鑫占据主动,释放着最原始的渴望。
许久,温鑫无力地瘫在他怀里,药物的作用加上劳累,此刻她已经昏了过去。
冷邵谦大手揽着她的细软的腰肢,低头看着眼前这张乖巧无害的小脸,若不是白色衬衣的一角被染红,他都怀疑她是“老手”了。
云鼎五星级酒店,冷邵谦抱着温鑫直接乘电梯去了顶楼的总统套房。
一夜欢愉
温鑫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她拖着浑身的酸痛坐起身,强撑着睁开肿胀的眼皮,入目是极度豪奢的装饰,她揉了揉眼,才意识到这里是酒店,放眼望去诺大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
昨晚画面在脑中闪现,她心里忽然空唠唠的,莫名觉得委屈,现下鼻子一酸,不争气的哭了出来。
看着满身的印记,她哭的更大声,她记得,是她求着那个姓冷的男人要他的,他们在车上......
“呜~”她好疼,她守了二十四年的身,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
温鑫捂住脸羞恼极了,如果可以,她希望不要再遇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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