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摘去了她的口罩。
路漫躲闪不及,清秀的小脸立刻露了出来。
江沅尖叫一声:“路漫!怎么是你!”
触到霍时渊冷凝的目光,路漫心中一刺,却依旧淡然起身。
路漫不和他对视,也不回答他的问题,转身要走,却忽然被他攥住了手腕,整个人往后倒,撞进他的胸膛里。
“既然离开了,又在这里出现,路漫,你还真是好手段。”
路漫心尖钝痛,咬唇道,“霍先生还真是自恋,明明是你自己撞到我工作的地方,说的好像我自己凑上来的一样,真是好笑。”
看着她淡然的神色,霍时渊心中莫名有些异样。
江沅眉头一拧,脸上露出柔弱之色:“路漫姐,你要是有什么怨气冲我来就好!为什么要害时渊哥哥!”
路漫敛着眸子,看着霍时渊阴鸷的脸半晌,突然嗤笑一声。
她的眸子中泛着冷然的光华:“你也这么觉得,是吗?”
霍时渊凤目眯着:“你不是第一次用这种手段了。”
虽然没有回答,却比任何回答都让路漫心寒。
路漫睨了两人一眼,唇边溢出一抹自嘲的微笑:“那就麻烦霍先生利落点,离开我这里,另寻高明吧。”
“苏拾医生,您在吗?”
敲门声打破了屋内僵持的氛围,一个中年男人拿着锦旗走了进来,声音愉悦:“苏拾医生,谢谢你治好我的躁郁症,现在我老婆也不吵着和我离婚了。”
“爸!?”江沅愕然的看向江北盛,又看了眼路漫,不可置信的问,“你之前说治好你病的苏神医就是……她?!”
江北盛这才看到自己的女儿,眉开眼笑的点头道,“是啊,她就是苏神医,你是来帮爸爸感谢她的吗?”
“!”江沅如遭雷击,失魂落魄的挣扎道,“爸,你确定没认错人???”
“当然,爸爸又不是老糊涂,怎么可能认错人?”江北盛不悦的皱眉,终于意识到自己女儿不认识苏神医,更不可能是来帮他表达感谢的。
虽然不知道女儿眼下是什么情况,但江沅这幅见鬼的表情明显不对,江北盛立刻抬手轻推了她一把,催促道,“还不快向苏医生道谢?”
江沅一口气哽在胸口,脸憋的通红,心里又愤怒又羞耻,却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无法发作,只能咬牙对路漫说,“谢谢路漫姐姐治好我爸。”
路漫微微挑眉,看向欲言又止的霍时渊。
“霍先生,稍后我会把挂号费退给你,你的病,我治不了。”
说罢,她无视了霍时渊盯着她的灼灼目光,快步走出诊疗室。
江沅心中有些慌乱,霍时渊的病看遍了医生,只有苏拾能治好。
她想了那么多办法挤走路漫,是为了当霍太太的,可不是为了照顾一个病人的!
“时渊哥哥,怎么办……”
霍时渊眸子微敛,死死盯着路漫离去的背影,没有言语。
下班回家时,路漫叫了代驾,还未走到自己车前,就瞧见有个模糊人影倚在她车上。
走的近了发现竟是霍时渊,路漫咬了咬唇,她知道,霍时渊定是来问她隐瞒身份给他看病的事。
暗自吸了口气,她稳稳走到霍时渊身边,神色淡然道,“霍先生,我下班了,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
霍时渊深邃黑眸注视着她,点了点头,“可以,那我们就来聊点私人的事。”
看着他淡漠的态度,路漫心里忽然生出一丝火气来,唇边不自觉勾出个冷笑,“好啊,那么请问,霍先生何时有空和我去领离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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