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场。”
“打死这几个畜生,打死他们!”
顾纯父子俩和夏清柔何曾遭遇过这些,三人被一大群的百姓围攻,想逃跑却跑不了,想躲开也躲不开。
没多一会儿,三人便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特别是夏清柔,衣裳被撕烂了,被好些男人抹了无数把。
“呸!下贱东西!让你们一而再的害人,活该被圣上惩罚。”
“圣上还是太心善了,换作是我,定会将这一个个的千刀万剐,以消心头之恨。”
夏清柔蜷缩在地上,用力的抱紧自己,哭成了泪人。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按照她的预计,该遭遇这些的是夏清漓啊。
而夏清漓已是来到了刑部,向刑部尚书罗智递交了状纸:“我想请罗大人帮忙查一查朱家的案子,我怀疑是有人害死了朱家。”
罗智是个有着络腮胡,长得很魁梧,面容严肃的中年男子。他这副样子,光是站在那就能吓哭不少人,但他是个十分公平严明的人。
“你作为朱家的外孙女,是有权要求重查朱家的案子的。问题是,你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是无法查这个案子的。”
夏清漓拿出一叠资料,递给了他:“罗大人,这是我查到的,有关朱家案子的可疑之处。我想,有这些可疑之处,能请刑部重查朱家的案子。”
罗智认真看了看这叠资料,有了主意:“我会先让捕快查一查的。不过,我不保证能查出什么,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夏清漓表示理解:“罗大人,我能把这件事透露给某些人吗?”
罗智挑了下眉:“在不妨碍办案的前提下,是可以的。”
夏清漓道了谢,随后出了刑部,往夏家的方向走。她猜,这会儿的夏家顾家都很热闹。
顾家是很热闹。
不再是鲁安伯爵的顾家,是不能再住在现有的宅院的,他们得搬到顾家名下的其中一个宅院里,因此下人们都在收拾东西。
有些乱糟糟的。
回来的顾纯顾不上这些,他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顾景翰的院落外。
在得到顾景翰的允许后,顾纯才进了屋里,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二爷。”
顾景翰神情淡漠的坐在轮椅里,手里拿着一本兵书在看:“嗯。”
顾纯再是暗恨,也不敢有丝毫的表露:“我想请二爷帮个忙。这次的事,是我做错了,我会改的。”
顾景翰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你要说的,就是这些?”
顾纯“噗通”跪在地上,恳求道:“二爷,求求你帮帮忙。我已是没了爵位,若我再无一官半职,那顾家真的就完了。”
“求你看在恩情的份上,再帮我一次,就这一次。”
顾景翰没说话,安顺轻嘲道:“顾老爷,你可真是有脸!想这些年,你,王氏和顾熙是如何算计暗害我们爷的,真当爷不知吗?若不是看在恩情上,你以为你们一家能活到现在?”
他是真佩服这不要脸的玩意儿,这些年算计暗害了爷这么多次,现在还有脸挟恩求报。
顾纯的脸色微微发红,但他并不认为自己有做错。他是帮忙养着二爷,可这不代表二爷能掌管顾家,顾家是他的。
然而,这些年二爷一家没归还顾家大权的意思,还处处踩着他,这让他如何能忍。
“二爷,求求你再帮我一次,最后一次。我保证,这次之后绝对不会来烦你,也不会再做不该做的事。”
“啪”的声,顾景翰合上兵书,眼眸黑沉,居高临下的冷冷俯视着顾纯:“顾纯,你似乎太拿自己当回事了。所谓的恩情,早就已经还清。”
“若你再挟恩以报,你是知道后果的。”
他之所以还住在顾家,是出于多方面的原因。
顾纯轻颤了下,他太了解二爷的手段了:“二爷,求求你了。”
他一下又一下的磕着头,现在唯一能帮他的人,只有二爷。
顾景翰视若无睹。
安顺强行把顾纯丢到了院落外,他冷嘲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但凡这些年你对我们爷好点儿,你顾家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顾纯心里的怨恨和不甘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他万分憋屈:“安顺,求你帮帮忙。我保证,这次之后我会约束好王氏母子俩的,我们绝不会再做不该做的事。”
安顺懒得和这人废话,直接关了院门,回了屋里。
“爷,接下来这家子会对您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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