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着脸嘲讽道。
夏清漓顺势坐在椅子里,她面露嫌恶,还呵呵两声:“请你不要再提起那渣男,会恶心到我的。”
顾景翰根本不相信她的话,认定她是为了顾熙才来的:“你刚给我吃的,是什么?”
那东西不像是药丸或者药丸,具体不清楚是什么,一进入他的口腔便窜入身体里了。
夏清漓看似懒散散的坐在椅子里,实则随时能防御或者攻击,她的唇角噙着一抹笑:“治疗你的好东西。”
顾景翰怀疑是某种能在短时间内激发人潜能的毒药,看她的眼神十分不善:“是吗?”
夏清漓知道他不会轻易相信,微微笑:“等会儿孙太医来了,你就会知道我所说的是真还是假了。”
恰在这时,孙太医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二爷,你哪里不舒服?”
他没注意到夏清漓,一进来便赶紧给顾景翰把脉:“二爷,你得好生养着,不要劳心劳力……咦?咦咦咦?”
他用看稀罕物的眼神看顾景翰,还进行了望闻问切:“真是奇了怪了,奇了怪了!”
顾景翰有所猜测,他深深地看了眼夏清漓,冷静的问孙太医:“孙太医,我的情况如何?”
孙太医行了一礼,摸着下巴:“二爷,您体内的毒素少了些许,身体得到了一定的滋养,连你的气色和精神头好了不少。”
“敢问二爷,是得到了什么好药方或者好药材吗?”
他是最清楚二爷的身体情况的,这些年二爷的身体被那些毒折磨得很糟糕,可现在他体内的毒素少了些许,还得到了一定的恢复。
顾景翰心道果然是夏清漓给他服用那东西的原因:“有任何问题吗?”
孙太医摇头表示没有:“若能长期服用,想必要不了多久便能解了二爷所中的毒,更能调理好你破败的身体。”
顾景翰挥手让安逸送孙太医回去。
等孙太医和安逸离开后,顾景翰转动轮椅看向夏清漓,眸光难辨情绪:“交出你的药丸,我帮顾熙一次。”
夏清漓翻了个超大的白眼,皮笑肉不笑道:“我想嫁给你,不是要帮顾熙,懂了吗?”
顾景翰的眼神冷了下来,他已然明白顾熙的算计了:“就你?我嫌脏!”
这些年顾熙及其父用了很多方法,试图夺权,但全失败了。现在,顾熙居然想让夏清漓嫁给他,从而好算计他。
“我这一身可是新衣裳,干干净净的。”夏清漓歪着头笑。
顾景翰的耐心快要消失了,他指着外面:“滚!”
夏清漓双腿交叠靠着椅背,凉凉道:“二爷不想治好病吗?恐怕,我是这世上唯一能治好你的人。”
说到这里,她加了一句:“除非你想死。”
顾景翰沉默了一瞬,若能活,他也不想死。
夏清漓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我唯一的条件是嫁给你。婚后我不会干涉你任何事,还会帮你治好身体,让你夜夜当新郎。”
顾景翰的嘴角浮起一丝冷意,深邃的黑眸中溢出厌恶:“除了这个条件,一切好谈。”
夏清漓忙着回去收拾夏清柔,没空多扯皮:“我劝二爷好好想想,是你的命重要,还是你的婚姻重要。”
“若二爷在明日午时前不来找我,那我就当你不想请我给你治病。我先回去了,希望你尽快来找我。”
她挥了挥手,便出了顾家。
顾景翰的心思百转千回,他卷指轻敲着轮椅扶手想这件事,连安逸何时回来的也没察觉到。
“爷,您要请夏清漓为您治病吗?”安逸怀疑又不安:“奴才从未听说夏清漓学过医术,她是被夏家故意养废的,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
谁都知道,夏家是故意养废夏清漓这个嫡女的,是为了给夏清柔这个庶女铺路。
顾景翰也不相信,但他的感觉和孙太医的诊治是不会出错的:“你查查夏清漓和顾熙,着重查查夏清漓。”
安逸闻言,心头微松:“奴才会查清楚的。”
他倒要看看,这个夏清漓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夏清漓再次是大摇大摆地回到夏家的,她一回来,便直接到了夏清柔的院落。
望着奢华中处处透着书香气和优雅的院落,她面露讽刺,原身作为嫡女,所住的院落可谓是十分寒酸,可夏清柔一个庶女住的院落却如此张扬。
丫鬟想要呵斥夏清漓,却在接触到她那肃杀的眼神时,吓得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这个废物大小姐怎么变得这么可怕了?
夏清漓还未走进屋里,便听到了夏清柔悲伤又自责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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