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也能取胜。”申明宇分析道。“这是骑脸嘲讽了啊……不过我们现在确实是没有什么办法,先收队回去等等鉴证人员的勘察报告吧。”韩思成无奈道。
回到队里,韩思成让大家先去休息。申明宇回到宿舍,他虽然很累,但是却睡不着,他一直在想着案件的事情,他决定再次问问钟启明的想法,他打通了钟启明的电话:“启明,睡了吗,最近又发生了一起案件,凶手还留下了孙子兵法里面的内容,我们这边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所以想问问你看有什么独特的见解。”“我刚要睡觉呢,既然你打过来了,那我也帮你分析分析,凶手应该是熟读并理解孙子兵法的人,再加上他还发短信提示你们,说明他应该是一个很自信的人,认为自己的手法几乎是天衣无缝的,他应该很享受这种和你们博弈的过程,我觉得不一定要从身边人下手,有可能是模仿犯罪或者连环杀人,其他的,因为我也没有实际接触到,所以我暂时还没什么思绪,你们面对的是一个强敌。”钟启明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谢啦兄弟,下回请你喝酒。”“你每次都这样说,然后一次也不来是吧。”“最近太忙了,一个接一个的案件,等办完了一定啊。”打完电话以后,申明宇去书架上拿了一本《孙子兵法》,这时他之前配着三十六计一起买的,结果因为太忙鲜少有时间去翻动。他翻看着,好像悟到了什么。他拨通了韩思成的电话:“喂,我发现作案规律了,凶手应该是根据《孙子兵法》来犯案,崔浩被打死以后埋入山里正好对应不动如山这一句,而前面祁言被鼓风机吹到碎冰机里绞杀,正好对应其疾如风,风林火山阴雷,至于他为什么是从山开始,估计是三年前他只是为了杀害崔浩,并没有想到这一点,而现在他刚好想到了这个,就把杀害祁言弄成被风杀死的样子,不然杀祁言一个酒鬼方法很简单,不需要大费周章的准备这么多,看来这个凶手很有仪式感,他很欣赏自己的作品,如果我没想错的话,下一个应该是其徐如林,不过a市这么多林子,不知道会在哪一个地方。”“说得很对,但是林子在全市的范围太大,不可能逐个都去搜索一遍啊,而且这样可能还会打草惊蛇呢。”“那我们就要坐以待毙吗……他这么自信的人,应该不会现在小地方,a市大的林子有……森林公园,以及天冠山,要不我们去碰碰运气?我感觉他离下一次作案不远了。”“我们派两队人马蹲守看看,明天早上出发。”韩思成回答。
第二天清晨,警员们就出发了,一队前往天冠山,一队前往森林公园。韩思成和申明宇前往的是天冠山,天冠山不大,但是森林非常茂密,一时半会两人不知道该守在哪个点才好。于是他们在每个角落至少都安排一个警员,他们则在森林最茂密的地方等待着。韩思成给另一边去森林公园的同事们也布置了任务,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凶手会不会真的按照孙子兵法所说的这样做了。一晃过去了两小时,各地都没有传来消息,大家还是在原地等候。此时,申明宇的手机又想起了短信提示音。申明宇急忙拿出手机,只见上面写着:你们看来也会提前行动了嘛,但是不好意思,我的速度比较快。森林公园生态园附近,让你们的同事们寻找一下,应该有你们想要的,顺便说一下,你们的防守有疏忽哦,我非常熟悉这里的路,所以我很轻松就把你的同事们给绕开了。看到这条短信,申明宇气得不行,韩思成脸上也不好看,但毕竟还是经验丰富,立马让守在天冠山的警员们全部前往森林公园支援。
两人和同事们一起赶到森林公园,驻守在森林公园的警员们已经提前到达现场了,他们来到生态园,在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后,来到了尽头,警员们已经封锁了现场,法医已经在验尸了。两人看到眼前的景象,只见一人头部被打烂,血肉模糊,被吊在了最大的那颗树上,,而树干上贴上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其徐如林。在树旁也放置了一只毒尾蝎的尸体。警员们将尸体放到地上,法医给出了分析报告:死者殷博,26岁,死因为头部遭到暴力击打导致颅内出血,除此之外,脖子上有勒过的痕迹,应该是死后伤。死亡时间大概是3-5小时前。
申明宇说:“估计又是一个坐过牢的,我感觉还是要从崔浩那里下手,先调查这个死者的情况吧。”韩思成联系了同事们调查死者殷博,过了一会,韩思成说道:“殷博,26岁,a市人,家里挺有钱,父亲是电信公司的中层领导,母亲是大学教授,应该算是个富二代,从小养尊处优,私生活及其混乱,13岁时就因为**一个女生而被抓获,不过由于当时是未成年人,再加上家里的关系支撑,后来也没怎么样,之后花钱去了一所大专,在学校整体骚扰学生,可因为是关系户,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毕业以后游手好闲整天泡酒吧,目前没有工作。”“看来得跟他的父母聊一下他们的宝贝儿子了。”申明宇说。
两人来到了殷博的家,见到了殷博的父母亲,因为警方之前已经通知了他们情况,所以此刻他们显得很悲伤。“叔叔阿姨,我知道现在你们比较悲痛,但是呢,我们想问你们一些问题,这也有助破案,还你们一个公道。”韩思成客气的说道。二人都表示理解。殷振华,殷博的父亲,某电信公司的中层领导,待人谦和,同事和朋友对他的印象都非常不错。殷振华说:“儿子是昨天失踪的,因为他本来就爱出去玩,我们说过很多次但是管不了,经常第二天或者第三天才回家,但是有一点我们是可以肯定的,就是打他的电话他一定会接,昨天我们看到他晚上快一点了还没回家,以为他又在外面玩了,我就打了一个电话,但是他没接,我以为他可能喝多了,就没有特别在意,早上起来以后,我看到他还没回来,于是又打了一个电话,还是一直没有人接,然后我就觉得不对劲,按理来说早上应该是醒了的,后来我说在等一会,如果还没有消息就报警了,结果就收到了你们电话。”殷振华边说边抽泣到。孟雨,殷博的母亲,a市某大学的教授,平时作风严谨,教学质量很高,深受学生们的好评。孟雨补充道:“阿博很喜欢结交那些酒友,都是鬼混的,我们劝过很多次但是没有用,我知道他们老去那个酒吧的名字,ax酒吧,我听阿博说只要去那里报他的名字就有专属的座位,警官们,你们也可以去那里问问,一定要帮我们抓住凶手啊!”在殷博家没有获得有用的线索,两人只好前往ax酒吧,打算按照孟雨所说的,问一问殷博的狐朋狗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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