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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忘。只是……这一切都怪我，明知道姐姐喜欢你，却还是无法控制地对你动了心，让姐姐怨恨我抢走了你，是我该死……”
夜瑄看到灵羽流泪，那叫一个心疼。
他连忙将掐着灵萌脖子的手收回，一手将灵羽抱在怀里，一手轻轻地擦拭着灵羽的眼泪。
“好羽儿，别哭。你一哭，师尊心疼。我答应你放过她便是。”
见他答应，灵羽先是喜极而泣，后脸羞红，依偎在夜瑄怀里。
“谢谢师尊，只不过姐姐时常仗着有修为在身，时常欺凌弱小，这点是不对的，不如师尊就废了姐姐的修为，再抽走她的剑骨，逐她出宗门，让她再不能随意欺负人便好。”
灵萌惊慌，如果只是逐出宗门，她尚且有一命可活。
没了修为和剑骨，她怕是连命都没了！
最重要的是，那是她辛辛苦苦耗费了十三年，才换来的金丹期修为啊！
“宗主……不要……”
她的哀求夜瑄充耳未闻，夜瑄轻轻地吻了吻灵羽额头，
“羽儿总是这么善良，为他人着想。就按你说的做，只是废了她的修为和剑骨。”
话落，不给灵萌任何求情的机会，直接动手！
“啊——”
痛苦的惨叫声，划破整个古剑宗。
灵萌浑身是血地瘫倒在地，双眸悲凉地看着夜瑄，难过地流下眼泪。
老天爷，为什么对她这么残酷？
被家人抛弃，被妹妹羞辱，被心上人用剑划破脸，她都不在乎！
她只是想默默地陪在这个男人身边，为什么连这个小小的愿望，也不满足她呢？
看到她流泪，那些围观的弟子们，纷纷讽刺。
“真是没想到，恶毒的女人也会流眼泪。”
“怕是在心里后悔没有直接杀死灵羽圣女呢！这种恶毒的女人，不值得心疼！”
听着大殿两边人的议论声，夜瑄觉得有些吵，打扰到了他和灵羽之间的亲昵温存。
他居高临下，像是看着什么脏东西一样，嫌弃地说着。
“将这个歹毒又丑陋的女人抬出去，以免脏了灵羽的眼睛。”
夜瑄一声令下，立即有人拉住灵萌的手臂，像是拽着一条死狗一样，往殿外拉去。
灵萌身上的血，在大殿内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迹。
夜瑄念了一个口诀，大殿之上立即干干净净，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灵羽看着灵萌越拖越远，想了想，仰起头有些感伤地说着。
“师尊，她毕竟是我的亲姐姐，这一次她下山，我和她之间可能再也见不到，我想和她道别。”
夜瑄凝眉：“灵萌心思歹毒，我怕她会伤害你。”
“姐姐现在已经没了修为和剑骨，还有那么多师兄弟们，她伤害不到我的。”
夜瑄略作沉思，“你说得有道理，去吧。”
古剑宗门外，往下看，是三千台阶，往左看，是万丈深渊。后面和右面都是宗门场所。
灵羽打发走了其他的师兄弟们，脸上的温柔消失不见。
她看着灵萌，眼中满是嫌弃和戏弄。
“好姐姐，知道我这么些年来，为什么能够过得这么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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