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陆府。
哐哐哐!!!
天还未亮,陆府的大门被人敲响。
敲门的人十分不耐烦,恨不得把大门敲碎了才甘心。
“你是谁?大早晨敲敲敲,找……”
陆家下人开了门,正不耐烦的开口骂回去,可看到男人身上挂着夜王府的腰牌之时,吓的当场跪地。
“把小寡妇叫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贺东。
贺东双手抱着肩膀,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瞪着陆家下人,态度恶劣至极。
要不是王爷有命不能吓到小王爷小郡主,他定要踏平听雪楼,拽着那娘们儿的头发拖行到夜王府,乖乖给王爷做饭。
“小,小寡妇是谁?”
跪在地上的陆家下人一脸不解,他们陆府也没有寡妇。
等等,难道说是大公子带回来的那个女人么?
“还能是谁,听雪楼那个小寡妇呗。”
砰的一声!
正当贺东破锣嗓子嚷嚷着下人去找云南月之时,一只竹筐贴着陆家下人的脑壳飞过,稳稳的砸在贺东的脸上。
“抱歉,手滑了,没能打死你。”
空灵好听的声音又柔又魅,蒙着面纱的云南月一步步走出陆府,弯腰捡起自己扔出去的竹筐后,凤眸笑看着贺东。
只是这笑,笑的贺东背后又是一阵嗖嗖寒意途升。
“你……”
见到云南月,贺东本能的向后退一步做出防御姿态。
“小寡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用竹筐偷袭我。”
“我不是偷袭你,我是要杀了你。”
重新背好竹筐的云南月十分平静的看了一眼贺东。
两者之间还是有区别的,如果她刚才扔过去的不是竹筐,而是别的利器,这货早就死挺了。
看着明目张胆要宰了自己且没有任何玩笑之意的女人,贺东没来由的感到恐惧。
就算昨晚上两个人发生了些许的争执,也不至于看到他就想将他碎尸万段了吧,俩人之间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喂,你要干什么去?”
见云南月起步走出了十几米远,回过神来的贺东追了上去,却碍于某女人无时无刻想要刀了他的眼神,始终不敢靠得太近。
“王爷因为你受的伤,你不仅要负责医治王爷,还要承包王爷一日三餐,直至王爷康复。”
一段话里句句不离夜君绝,贺东看云南月不搭理自己,壮着胆子几步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
秀眉微蹙,凤眸半眯,每一种细微的表情都代表着云南月此时此了的心情不是很美丽。
“既然听到了你为何不回话。”
“我不想。”
干脆利落的三个字怼的贺东哑口无言,好一会儿才憋出有句话来。
“王爷因你受伤,你得需负责照顾王爷直至无恙,若不然……”
“若不然如何?”
面纱下,云南月挑起一抹笑意,等待着贺东接下来的威胁。
谁知,令人闻风丧胆的夜王府侍卫,在世人眼中犹如地狱恶魔一般存在的男人竟然耍起了无赖。
“若不然,我就天天去陆府闹,让世人都清楚你一个小寡妇睡了我们家王爷始乱终弃的事情,让你的孩子们知道她们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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